大,实际上想要承载这一片所有的病患仍然吃力。
急诊比问萦想象中更乱。
哭喊声里还混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病患对护士的哀求声,还有匆忙又凌乱的脚步声。
生老病死之下,无人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问萦看着四周,虽然心情没好转,却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焦躁的氛围。
忽然,他肩上一紧,被曲藿不容分说带到了一边。
要是放到以前,如此有威胁性的动作,做动作的人早被他条件反射地过肩摔了。
可今天的问萦没有。
“.......”
他一动不动,只是神色复杂地看向曲藿。
曲藿迅速松开手。
“抱歉。”
他耳根红了,但问萦没注意到。
顺着曲藿的视线看去,一个用手背擦着鼻涕的小孩正从问萦刚才站的地方路过。
“谢谢。”
问萦的声音不大,淹没在了嘈杂声里。
“走,这附近有个老偏门,出去很方便。”
曲藿率先打破了诡异的氛围。
“好,你带路。”
【殿下,我记得我在您六岁的时候就很您说过。】
“绅士”的声音幽幽响起。
【不要随便跟着别人走小路,尤其是心怀不轨的人。】
要是被拉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小殿下岂不是会被任人揉搓摁扁。
万一曲藿越看小殿下越好看,上手摸两把怎么办?
问萦跟着曲藿往前走,不甚在意:“他又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