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转过身去,冲林舒清笑笑:“嗯,你们起来也挺早,我打了一只山鸡下来,庄健在做着呢,等下你们一块喝鸡汤。”
林舒清想到之前那只兔子,她眼睛变亮,笑道:“好呀!”
说完,看了眼水缸,不太好意思道:“昨天我和颜颜洗东西用了不少水,但是我们已经跟赵婶子打听到了水井的位置,我俩说了,今天就给你把这水缸给打满。”
“你和江颜?”谭飞笑,“算了,这事我来就行,挑水而已。”
“哎哎,你别瞧不起我们女同志哦,我们两个人看着瘦,但我们力气也是有的。大不了,我俩挑一桶,来回多走个几趟,非得给你把这缸水挑满不可!”
她看着文静温婉,说这话的时候,漂亮的大眼睛透着一股不服输,把谭飞看笑了。
“行,你们的志向我看到了,不过这个水缸我也看到了,今天我先给它挑满,其他的以后说。”
说完,谭飞打了水,转身去找庄健了。
林舒清眨巴眨巴美眸,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林舒清笑起来,转身回屋。
江颜就在里头听着了,见林舒清回来,江颜噗嗤低笑:“别说,这个谭飞跟别人挺不像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人不赖!”
“那,咱们收拾收拾,过去蹭一顿鸡汤?”
林舒清笑道:“还早着呢,炖鸡汤的时间,咱们去洗衣服吧!”
她们俩的衣服不多,全部凑在一起,一个桶就能装。
江颜忽然道:“咱们两个人住在这儿,不然去问问谭飞有没有什么衣服?”
林舒清点头:“行。”
“……舒清,你去问。”
林舒清抬头看她,见她又露出那不自在的神情:“噗,没想到啊,颜颜也会有这么一天。好,我去问就我去问。”
林舒清去到隔壁屋,发现就庄健在那边切菜,剁啊剁,别提,还挺有规律。
看到林舒清进来,谭花就叫道:“哟,我们的女知青同志来了啊!”
林舒清道:“你这一嗓门吼的,我怎么听着怪怪的。”
“怪啥?”
那当然是阴阳怪气的怪。
不过林舒清没回答。
她左右张望,问道:“谭飞呢?”
“哦,他啊,拿着扁担和两个桶,说去挑水去了!”
“……”
林舒清没想到这人说干就干,半点不带犹豫的。
庄健道:“你找他啥事?吃鸡汤?早着呢,我这料都还切好!”
“倒也不是,是我和颜颜打算去洗衣服,想问下他有什么衣服要洗的,我顺便给他带过去洗了。”
庄健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对,也是,他当巡山员很辛苦,晚上熬一宿,白天补觉,也没精力,得亏有你啊,女知青同志!”
林舒清被他这过分自来熟的样子逗笑:“好说,毕竟我们落户在他家了嘛,不能白住。”
“有的有的,你去他屋里头拿,他要洗的衣服都会摆在门口那高桌上,你去拿了就行!哦,对了,不然你顺手也给我这外套洗一洗,嘿嘿……”
林舒清道:“行!你脱下来,我们拿去一块洗了。”
“好咧!咱们分工明确,哈哈!”
庄健放下刀,不客气地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林舒清。
林舒清接来,发现有几个地方都破了,但大概是被他自己缝过,不过针脚不太行,缝好的地方,又有破开的趋势。
林舒清没多说,将衣服接来后道:“我昨天听村里的大喇叭喊了,今天天气是好的,所以衣服洗好,晒一天就能干,黄昏的时候你要是没来,我们给你送过去。”
庄健一听,慌了,赶忙道:“我来我来,我肯定来!”
他这神情把林舒清弄得一愣:“你……”
庄健挠头,不好意思道:“嘿嘿,不是每个单身汉都跟庄健这样的嘛,我那屋没眼看,特别邋遢,哈哈,所以你们女同志就别去了,我自己过来,自己过来。”
林舒清笑笑:“行!”
把庄健的外套拿走后,林舒清又去了谭飞的房间。
如庄健说的,那高几上果真有不少衣服,而且看裤脚上面的这些泥,确定这些是脏衣服,所以林舒清都带走了。
回屋后,林舒清和江颜收拾了下,就出门去溪坑边洗衣服了。
谭飞没多久就挑着水回来,才一进来,庄健就把洗衣服这事给他说了。
说的时候,庄健还神采飞扬:“哇靠,你小子以后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