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当然是等死啊!就算活下来,也有惩罚环节等着呢。”
宋默这才明白,之前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想起那种不断死去的痛苦,他脸色白了白,问:“什么情况会触发惩罚呀?”
“……你故意的吗?”陈志轩嘴角一抽,“上回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开门出去,才害得我们被罚。”
宋默:“……”原来他这么坏。
见宋默脸上浮现出一点歉疚,陈志轩声音又软下来:“好了,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是怪你的意思。”
宋默更加抱歉了,小声说:“以后不会这样了。”
一脱离危险,他就放松下来,也不再像八爪鱼一样扒在顾蚺身上了。
因为对话,他和陈志轩的距离越来越近。
正说着话,衣领就被揪住。
宋默茫然扭头,就对上顾蚺黑沉沉的眼珠。
顾蚺:“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宋默反倒有些意外,“哦”了一声,然后盯着顾蚺,眼睛眨了又眨。
陈志轩无声地骂骂咧咧,但也心中有数,默默落在后方,
“我知道你有过很多经验,对你来说,这也许只是在玩,”顾蚺对上他的双眼,口吻平淡却认真,“但对我来说不是。”
宋默:“?”
顾蚺:“我说过,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顾蚺:“既然答应你,我就会认真对待。”
顾蚺:“我不管你的从前,也不在乎你的以后,但是至少在此期间,只准有我一个人。”
宋默:“???”
顾蚺越认真,宋默越迷糊。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许久得不到回应,顾蚺皱起眉:“做不到吗?”
“啊,做得到做得到!”宋默连忙点头,拿出诚挚的求学态度问,“具体我该怎么做呢?”
顾蚺:“你——”
顾蚺冷静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裂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之前都是……你才多大,怎么经验这么多?”
多到都已经忘了该怎么专一,谈一场单纯的恋爱。
一时间,顾蚺都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对方了。
正在懊恼间,一双清澈见底的绿眸凑到跟前,自下而上地注视他。
“那你教我吧。”
宋默虽然听不懂,但足够虚心,尤其对方还是承诺会保护自己的游戏大佬。
语气也就越发认真:“只要你说,我就会去做。”
淡淡的玫瑰香气漂浮在鼻端,拒绝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蚺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其实仔细想一想也很奇怪,似乎他们这段关系也不大正式。
但此时此刻,占据上风的却是另一个念头。
——宋默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在所有交往过的男人之中,他* 是最特殊的那个?
这个念头扰乱了顾蚺的思绪。
他居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顾蚺在原地站了片刻,向宋默伸出手:“牵我的手。”
宋默果真很乖,软软的手掌落在了他的掌心。
顾蚺又说:“以后不准再牵别人的手。”
宋默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难度:“那如果是别人想牵我呢?”
“……也不准,”顾蚺磨了磨牙根,语气显示出极大的克制,“至少在我说可以之前,不准。”
大概十来秒的思考,宋默终于开口:“好,我知道了。”
他举起两人牵住的手,神情坚定:“以后不让别人牵我的手。”
他认真发誓的样子很孩子气,好像从来没有遭受过出尔反尔,或是成年人式的、客套的敷衍。
看起来像是准备遵守一辈子。
换作任何人,说出这种话,只会显得非常浪/荡,很不知好歹。
顾蚺也该这么认为,嘴角却不受控地翘了一下。
虽然不太应该,但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宋默很可爱。
顾蚺还有很多要求没有提,但想了想,暂时推后了。
对待宋默,他可能需要多一些耐心。
太阳下山前,他们来到体育馆的器械室,众人又是熟门熟路地拿出垫子,就地休息。
“我们要去哪里?”宋默没有再问陈志轩,真的在问顾蚺了。
顾蚺面部线条柔和了一些,似乎对这个改变十分满意,就连解释都仔细了很多。
“行政楼的天台。”
“你可能都丢给保镖了,不过游戏一开始就说过,只要能平安到达天台,就可以结束一切。”
宋默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