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紧盯着镜子,我不住后退:“从我的脑袋里滚出去!滚啊!!”将毛巾重重丢向镜子,我怒气冲冲进到卧室,翻出所剩不多的安眠药,将它们全都倒进了掌心。是那个梦的错。我深信,我的软弱,我的失态,全是源于那个不切实际的梦境。而只要睡得够沉,沉到失去意识,就不会再梦到那些可笑的东西。回到客厅,我将所有药片丢进嘴里,就着酒瓶里的酒咽了下去。我没有伤心,也没有哭。那只是梦境的延伸,我的错觉。只要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这样想着,我在沙发上躺好,没多久,迅猛的困意上涌,眼皮逐渐耷下,我缓慢地闭上了双眼。眼泪是最无用的。它既不能成为我的武器,也无法成为我的盾牌。我不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