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淡淡的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人要往前看,你该吃药了,回去吧。_d.i.n/g.d`i-a_n/s¢h!u.k¨u\.?c.o/m?”
傅时砚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无力。
好像他不管怎么做,她真的都不愿意再回头了。
……
陆知意照顾了傅时砚三天,毕竟身体素质摆在那儿,输完液的第一天他就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多了,第三天的时候可以说是生龙活虎了。
但他的病好了,也就意味着陆知意要离开了。
这几天陆知意和安安都在他家里,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看书,吃过晚饭还会去外面散散步,这样的日子平静安宁,岁月静好,傅时砚想就这么过一辈子。?x/i?n.k?s·w+.?c?o·m\
第三天晚上散步回来,陆知意就说:“沈南川说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后面再两天药巩固一下就没问题了。”
傅时砚心里一咯噔,转头看向她。
陆知意继续说:“所以,明天我就回去了。”
说完想了想,她又说:“算了,今晚我就回去了。”
傅时砚心更慌了,“不要。”
陆知意看着他,“怎么了?”
“我的身体还没好。”傅时砚在心底暗骂沈南川这个不靠谱的塑料兄弟。
陆知意疑惑的看着他,“我看你面色红润,比我气血还足。/E_Z\晓`税!网/ ~首!发-”
傅时砚立马扶了扶额头,“我觉得头很晕,陆知意,说好了要照顾到我的病好了为止,我现在感觉很不好,晚上想吃点宵夜,你今晚不要走了。”
陆知意:“傅时砚,你演技很差。”
傅时砚:“……”
“妈妈,你就再留一晚上吧!”安安也帮着傅时砚说话。
陆知意只好无奈的道:“算了,今晚最后一晚,明天我就走了。”
她说完就率先走进了别墅。
陆知意当晚还是给他做了宵夜,然后早早的便睡了。
翌日,傅时砚很晚都没起床,而陆知意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人了。
安安看着她,“妈妈,我们不等爸爸起床再走吗?”
陆知意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九点了。”
“那我上去叫爸爸,我们和爸爸告别了再走吧。”
“好。”
陆知意在楼下客厅里等着,安安上去了半天都没下来。
难道傅时砚睡得太沉了,连安安都叫不醒吗?
正当她准备上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安安突然从房间里冲出来,“妈妈!不好了,爸爸又发烧了!”
陆知意眉头一蹙,“怎么了?”
“妈妈,你快去看看爸爸呀!他躺在床上怎么都叫不醒,他的身体好烫。”
陆知意飞快跑上楼。
傅时砚面色通红的躺在床上,地上还堆了好多酒瓶子,看起来是昨晚喝的。
她皱眉,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来。
明知道自己在生病还偷偷喝酒!
陆知意又气又无奈,她走到床边,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发现温度高得吓人,都不用量,至少在40度以上。
“安安,去拿退烧药。”
“好的妈妈!”安安快速跑去拿来了医药箱。
陆知意打开退烧药,喂他喝下,接着又打了个电话给沈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