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们给爹娘他们做饭,指望奶奶她供饭,还不如指望老天爷降馅饼雨呢。”
从记忆中,郦芜蘅是记得去年的事情,她爹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她奶奶来看了一次,小叔倒是来了好几次,都是来要钱,说是要去县里和同窗聚会。
那时候她爹病了,她娘把自己所有的嫁妆除了两个镯子和一点小首饰之外,什么都变卖了给爹看病,她奶和小叔不说一句话。
直到豹子卖了钱之后,他们又再上门……这
做法,就是村里最恶毒的人都做不出来,可偏偏韩氏做出来了,她身体不好,得了钱之后,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要断气的样子,哭诉他们家如何不孝,如何不管她那遭老婆子。
来了这里半个月,一开始郦芜蘅真的没有一点归属感,她甚至想着,自己要是上吊或者是自杀,会不会就回去了?
可惜,她不敢冒这个险,生命只有一次,她运气好,可以多一次,谁能保证,她会再多一次?
想到昨晚……关氏温暖的怀抱,轻柔的话语,还有爹和几个哥哥姐姐,这半个月的时间,对她真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