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你这是曾经宫中礼仪,你告诉我,你祖上是不是有人在皇宫内工作过?”
像他们这些学医的,祖上很多都是宫内的御医,像这些礼仪自然也懂得一些。
所以老人才罕见地失态。
肖大夫并不懂这些,但从老人的话中听出了苏年年目前行的礼似乎是什么宫中礼仪。
他更加惊讶,对苏年年也更加好奇。
如果她祖上真有进过宫的,为何现在又流落到了清河村。
苏年年只是觉得这些学医的人都比较注重仪式,下意识地做出了在爷爷面前的姿态,哪知道她随便行的礼都是宫中礼仪。
“是我爸妈之前教的,我也不知道。”她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
好在老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纠结过多,他拍了拍她的手背。
“不过现在新国成立,这些旧的礼仪还是早些摒弃比较好,要是被人误会就不好了。”
苏年年连忙收回手。
如果是后世的话,对这些都比较宽容,并且还主张多了解之前的历史。
可现在时代不一样。
她有些懊恼。
以后一定要多注意一些,可不能再犯这种基础性错误。
如今国家组织一切从简,自然也没了之前那些繁琐的拜师仪式。
苏年年只是简单地敬了茶之后,这师就算拜成了。
老人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随即一饮而尽,胸腔那一片滚烫涌过,可他浑然不觉,盯着苏年年连连点头。
能收到这样的徒弟,他心中自是高兴。
如此天赋异禀的徒弟难能可贵,他定要倾其所有,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倾囊相授。
“日后,你喊我白师父就好。”老人将苏年年搀扶起来。
“你在青县可有住的地方?”白师父问道。
“师父,我目前住在旅馆。”苏年年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旅馆?”白师父面上露出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