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在心理学上小有成就。

他比谁都清楚老翁是不是装的。

苏年年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你们警察有些烦哎，我在审问你们一会儿进来一趟很容易打断我的思绪，只是警棍掉下来了不小心砸住他了，他在装模作样你们看不出来吗？”

王德福拉着李毅后退了几步：“李毅，你既然同意人家来审讯，就别耍什么小心眼子，大男人的比女人还斤斤计较。”

李毅盯着苏年年看了许久才冷哼一声，跟着王德福出去了。

只是在几人即将踏出去的时候，苏年年突然出声：“能帮我拿个筷子之类的东西吗？他身上实在是太脏了，我不想碰，用警棍你们担心我动刑，用筷子你们就不会怀疑我动刑吧？”

没过多久，一个小民警就送来一根筷子，而桌子上的警棍和角落里的警棍都被收了起来。

“现在还不交代吗？他们不会相信你了。”苏年年用筷子轻轻地戳着老翁的手背。

轻描淡写的力度却让老翁浑身抽搐，直翻白眼。

王德福在外瞧着这一幕忍不住感慨：“现在人贩子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李毅知道根本不是演的。

没过多久，苏年年就从审讯室里出来了，其他人并不以为她会成功，就连王德福也是这样以为，可他们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

“他愿意招了，你们进去吧。”

李毅绕过所有人冲进了审讯室。

老翁确实交代了，只是他神情恍惚，口水直往下流，嘴中嘟囔不停，身体一直晃动，一副被人用过刑的模样。

审讯室外。

苏年年已经跟王德福交谈起来：“荣誉证书什么之类的就没必要了，都是虚无的东西。”

王德福了然：“那苏小姐，这奖金你必须收了，这都是规矩，你也别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