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掰了。
现在她没有地方可去。
这才体会到女人结婚后是没有家的,一旦受了委屈,只能受着。
那种伤痛油然而生,是原主真情得不到重视的悲哀,也是远离父母积累的思念和相思之苦,温婉蹲下来,哭起来。
“温婉,别哭了。”
战北抱着孩子,劝说:“我把你们送回海城。”
“我爸妈早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家辉也跟着哭。
周叔追上来,问:“这是咋了?”
“爷爷……”家辉哇哇大哭。
“别哭别哭,这天寒地冻的,你们去哪啊?快点去我家。”
温婉和家辉带着孩子住进了周婶家里。
“你说这政开也是,脑子抽了?你多好的媳妇啊,他竟然这样说你。”
周婶也很生气,“咋能听那个王小溪的话?”
温婉叹口气,也没有想到丁政开这么没脑子。
丁政开追到周婶家里,被周叔拦住了。
“政开,你咋想的,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温婉啊,何况战指导员是啥身份,你不想想?”
丁政开也很懊悔。
“叔,我错了,我脑子一热就糊涂了。”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媳妇早晚有一天得走。咱们村可离不开她!你们训练基地也离不开她。”周叔教训。
丁政开看到竖在门口的搓衣板,放平,跪下。
“媳妇,这一次我真的错了,都怪我没有搞清楚事情就发脾气,你原谅我吧!”
温婉不言语。
周婶开口:“你要是真心悔过,那就跪着吧,跪到明天早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心的?作为一个男人,丁政开你呀就没有尽到过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周婶训斥:“你弟弟做的错事,你给扛下来,你也不想想,你报恩了,你媳妇呢!拖家带口的,多不容易。”
“温婉嫁给你真是可惜了!”
家辉趴在门框边,望着跪在院子里的丁政开。
天色渐渐黑下来,周婶喊周叔关门。
“真让政开跪一夜?”
“跪一夜算啥?跪三天三夜也不算过分!这种男人,只为了自己的大义,牺牲自己老婆孩子,算啥男人!关门!让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