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说完这句话。
“相知?相知?”导演故意喊了两声:“呦,怎么不悠着点,怎么就喝醉了呢!”
说完,导演将许相知掺着,向早已开好房的楼上走去。
傅瑾看着时间不早了,一直没有收到许相知说吃完饭的信息,闲着没事,就自己溜达到酒店一层等着了。
傅瑾玩儿了几把小游戏,看着时间都十点半了,还没有许相知的消息,便发了疯一样去找。
“有没有见过一个大概一米七,长头发、大眼睛的女孩儿?”傅瑾挨个问着服务生。
“好像有一个,和一位先生一起来的,女孩儿喝醉了,刚刚被架着离开。”一个服务生说到。
“他们去哪儿了?”傅瑾抓着服务生的胳膊,眼睛已经通红。
“这个具体我不清楚,朝那个方向去了。”
傅瑾一边分期直追,一边打电话通知陆轻,动用关系快速查找,就怕许相知出事。
导演扛着许相知,正在吃力地开着房门,恰好被路过地傅泽看到了。
傅泽和朋友偶尔会过来开个房间打个牌,刚刚出去抽根烟,看到了这一幕。
“怎么和许相知有点像呢!”他心里还这样想了一下:“怎么可能是她,那个工作狂,说不定还在背剧本呢!”然后继续抽烟。
“你怎么在这儿?”傅瑾看到抽烟的傅泽,不可思议地问着。
“我来打牌呀,你干嘛呢,慌慌张张的!”
“有没有看懂许相知?”傅瑾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出什么事了吗?”
“她可能被一个导演带走了,据说被灌了酒,我担心怕出事。”
“坏了,刚才我看着像她,但是没觉得是她!”傅泽顿时掐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