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主子又怎么了?”秦然一向对女人不感冒,尤其是像许相知这样三天两头出幺蛾子住院的女人。
“这回是傅瑾,昨天喝酒喝大了,今天醒了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一会儿我带他过去,你给他好好检查一下,别哪儿出了什么问题。”陆轻说得有点慌张。
一听是傅瑾,秦然突然有点慌张了。傅瑾身体一向没问题的,这怎么突然会因为喝一顿酒就不适呢?秦然身为医生,他考虑问题总会从病理的角度出发,越想心里越害怕。
秦然硬着头皮说:“我知道了,我现在推掉手头的工作,等你们过来。”
陆轻一向车技过关,截到许相知的电话以后,基本上是以120的速度把傅瑾送往医院的。
傅瑾的记忆中,一会儿是收人欺负的穷酸小子,一会儿又是万人瞩目的富家少爷,他对眼前的这几苗苗人好像有印象了,但是脑子里多出来的那份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实在是头大。
“检查结果出来了,昨天的酒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量上有点过,五脏内服完整无缺着呢!”秦然一边开玩笑,一边说着实话。
“那其它地方还需不需要做个全面的检查呀?”许相知战战兢兢地问着,她总觉得傅瑾有一点点受了刺激。
“不用不用。”秦然满脸的不耐烦。
“检查检查吧,比如精神,大脑之类的。”傅瑾少爷开口说话了,他其实是担心自己真的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