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刘庆华父亲提供的岗位?这不可能吧!我要去公社举报。*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当下,就有一位平日里就看刘庆华不顺眼的李炎阳,一听这话,立马就站了出来。
那脸涨得通红通红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愤怒地大声嚷嚷着,说着就要去公社举报,那架势,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他的表弟李超阳也是站出来附和。
“行啊,你想去就去呗,还有谁想去的,都一起去。不过你们可得记好了,你们今天没完成的农活,明天得接着完成,加上明天的,必须一起干完,要是完不成,哼,那就别怪我扣你们工分。”
叶文昌却是一点都不担心,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次的事儿,那可是那边早就安排好了的,这工作分配的事儿,根本就不归红旗大队和红峖公社管,而且相关岗位证明马上就会送达的。
哪怕是公社的领导,那也不敢截留这三个工作名额,就算他们跑去公社闹,那也是白搭,根本就没用的。
听到大队长叶文昌这番话,好多人一下子都傻眼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呆立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丸\夲?神!栈! \首?发¢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稍微愣了一会儿神,就又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干起农活来。
这些人心里可都跟明镜儿似的,他们又不傻,心里明白着,就算那几个工作岗位真能重新分配,那也不可能轮得到自己。
所以,犯不着为了这没影的事儿去瞎折腾,还不如老老实实干活挣工分。
这么一来,真正坚持要去公社举报的人其实并没有多少。
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自认为有本事、有自信能分配到工作岗位的人,像李炎阳和李超阳等几个人,二话不说,首接就气呼呼地朝着公社的方向去了。
他们心里头那叫一个笃定,坚定地认为大队长叶文昌就是在骗人,压根儿就不相信这岗位是刘庆华父亲安排提供的。
叶文昌站在那儿,望着那几个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轻轻念叨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可惜了,这些人就是拎不清状况,唉……”
要说最让叶文昌感到无语的,还得是这大队里那些个八卦的人实在是太多,而且,守不住秘密的人就更多了。
这事儿本来上级是要求暂时保密的,可倒好,也不知道被哪个多嘴的人给故意透露出去了。`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这要是万一被上级发现了,那肯定是要被狠狠责罚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叶文昌心里那个气,他琢磨着,之前在大队部的领导层里,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把这事儿给泄露出去了,得赶紧查清楚才行。
刘庆华这边,在得知有人为了抢他家的工作岗位闹起了事,心里只觉得特别好笑。
他心想着,这可是自己父亲专门为他们提供的岗位,又岂是其他人随随便便就能抢得去的?
况且,这背后父亲可是付出了相应代价的,哪能这么轻易就被人给惦记上了。
所以,刘庆华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一点儿也不在意。
再看那跑去公社要说法的李炎阳、李超阳等人,到了公社之后,就气冲冲地朝着公社办公室走去。
公社的工作人员见有人来了,便停下手里的活儿,询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儿?”
李炎阳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听完后,首接就说道:“不可能。我们公社可没有这个安排,更不可能给红旗大队提供三个岗位。”
“怎么不可能?刘庆华家首接就占用了三个工作名额。就连大队长他们都承认了,我们整个大队的人可都知道这事儿。”
李炎阳一听工作人员的话,立马就急眼了,涨红着脸,大声说道。
“刘庆华?”工作人员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有点耳熟,稍微愣了一下神,等想起是谁的时候,便说了句:“你等下,我去通知领导。”
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去找领导了。
没一会儿工夫,公社领导就神色严肃地走了出来,一脸冷峻地看着李炎阳他们几个人,那眼神,冰冷冰冷的,就像是在审视一群犯罪分子似的,冷冷地问道:“是你们要抢刘庆华同志的工作?”
而那位工作人员,在公社领导的示意下,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不知道去忙啥了。
李炎阳还以为公社领导知道那三个工作岗位的事儿,一听领导这么问,立马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