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家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插手?放手!”
贾张氏满脸怒气,和林经拉扯起来。′5-4¨k`a_n^s\h,u,.\c¨o/m·
“林经哥哥,救命!”
槐花哭得撕心裂肺,一直捂着被打的屁股。
“叫什么叫?再哭!”
她挥手拍向槐花的头,撞到了桌角。
“砰!”
力度大得惊人,贾张氏打人简直像是在虐待。
槐花昏倒在地,额头上渗出血来。
林经气得脸色发青,一把抓住贾张氏,将她推到门外。
外面聊天的何雨水和陈凡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立刻冲了进来。
“啊!”
贾张氏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傻柱门口,门牙磕掉几颗,鲜血从嘴角涌出,场面十分骇人。
“怎么回事?”何雨水急步上前,发现贾张氏倒卧在傻柱家门前。
“她……她竟然殴打自己的亲孙女!”于莉愤怒指控,难以置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经扶起小当,用草纸帮她止血。
槐花伤势较重,额头流血不止,林经取下墙上挂的手帕按压伤口。
“远哥,小当和槐花到底怎么了?”何雨水和陈凡走进屋内,看到这一幕无不震惊。
“呜呜呜……”小当哭泣起来。
“别哭,这样血会流得更多!”林经安慰道,“赶紧送医院吧,槐花额头还在出血。”
尽管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林经还是心疼这两个女孩,她们懂礼貌、懂规矩,不像棒梗那样只会偷鸡摸狗。
有这样的奶奶,真是委屈了两个孩子。
“让我来抱槐花!”何雨水接过大女孩,和男朋友一起将槐花送往医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阎埠贵闻讯赶来,看到满地的血迹,也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贾张氏简直是疯了!打自己的孙女,把槐花打得进了医院,还有小当,鼻血直流!”林经越想越气,觉得刚才那一巴掌太轻了。
棒梗缩在炕上,大气都不敢出,林经此刻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他害怕极了。
众人得知贾张氏虐待孙女后,纷纷谴责她的行为。
“什么人啊,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就算重男轻女,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要是有孩子,不管男女都会一样疼爱,都是自己的骨肉啊!”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奶奶,真是造孽!”
贾张氏无力起身,嘴角不断流出鲜血。\j*i?a,n`g\l?i¨y`i*b¨a\.·c`o¨m¢
“小当,告诉大家,奶奶为什么责打你们?”
林经将小当带到众人面前,只见她鼻血直流,惹得大家心生怜悯。
“奶奶,您不让我们吃午饭,我们只能偷拿两个窝窝头,就被您狠狠揍了。”小当边哭边诉说着,肚子还在咕噜作响。
“天哪,怎会有如此狠心的奶奶!”众人心生愤慨,不仅不让吃饭,还下手如此之重,真该把她关进监狱。
“咳咳咳!”贾张氏躺在地上剧烈咳嗽。
“都是些赔钱的,不吃也罢,饿死算了!”她恶语相向。
“你怎么能这样,自己的孙女都下得了手?”
林经疑惑,即便重男轻女,也不至于这般无情。
“老嫂子,你这样做太不应该,怎能因偏袒而忽略亲孙女?”
阎埠贵看不下去,他曾为利益在地上打滚。
但她本性如此,让人难受才觉痛快。
“这是我家的事,与你们何干!”
缺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逗乐了众人。
“林经,我的腰!你得赔医药费,没有二十块,我今天就不起来!”
躺在地上伸手索要赔偿。
“噗嗤~”林经忍不住笑出声,这老妇人真是贪念成狂。
“你笑什么?快赔钱!”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你最好祈祷没事。
刚刚进来的是何雨水的未婚夫,警察!”
“你打小当和槐花的场景全被看到了,等着坐牢吧!”
陈凡目睹了贾张氏的行为。
槐花已被送往医院,等他回来,贾张氏有的苦头吃了。
“警察?不行,我可不能被抓走!”贾张氏惊恐万分,连连否认。
监狱的阴影让她心生恐惧,不愿再次被关押。
“她是个坏奶奶,不喜欢我和槐花,我也不喜欢她。”小当毫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