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上啊!打死这个野男人!”
痞子声嘶力竭的嚎叫着。\k*s^w/x.s,w?.`c.o/m~
癞子和二混,那两个刚才还跟着起哄扔瓜皮、污言秽语不断的同伙,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法。
他们脸上还残留着幸灾乐祸的嬉笑,眼神里却只剩下惊疑不定的呆滞。
“啪——!”
痞子被刘青山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
“砰——!”
紧接着又被一脚踹飞,如同破麻袋般重重砸在地上。
“呕——!咳,咳咳咳……”
痞子干呕一声,连咳几声。
而另外两人,则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客姿态,甚至带着点扭曲的期待:
痞子哥,你再挣扎一下啊,让我们看看这野人到底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刘青山的目光掠过地上狼狈不堪的汪秋水。
她的小电驴侧翻在地,崭新的衣物和日用品散落一地,沾染了尘土和瓜皮的污秽。
车轮旁,是几块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西瓜皮。
再看到汪秋水发丝凌乱、衣服沾污、眼中强忍的屈辱和惊魂未定,刘青山顿时升起一股怒意。
他眼神扫向刚挣扎着爬起来的痞子。
痞子半边脸肿得像个猪头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和当众受辱的羞愤令他当场失智。
“我俏丽哇!”
他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挥舞着王八拳,不管不顾地朝刘青山猛冲过去,只想将对方扑倒撕碎。\w?e\i?q~u\b,o^o-k!.?c,o·m_
然而,他的动作在刘青山眼中,不过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筑基期大能的武道根基,岂是村头混混能比?
刘青山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身体以一个微妙的角度侧开,随即,
“砰——!”
刘青山右腿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飞起一记左正蹬!
精准地踢在痞子的小腹上。
痞子甚至来不及感受到具体的痛楚,整个人便离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而狼狈的弧线,重重摔在几米开外的泥地上。
“呃哇——!呕……呕!咳咳咳!呕……”
这一次,他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上午吃的那些油腻腻的剩菜混合着胃酸和胆汁,一股脑地喷溅在尘土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腐败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浓烈得几乎肉眼可见。
“呕……”
就连看热闹的癞子和二混也被这气味顶得胃里一阵翻腾,不禁干呕起来,看热闹的心思也被恐惧取代。
汪秋水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颤抖着在口袋里摸索。
她终于掏出了钥匙,踉跄着向家门跑去。
刘青山瞥了一眼狼狈逃向家门的汪秋水,又看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的痞子。\b!i·q¢i¨z*w¨w?.*c^o!m¨
那刺鼻的气味和痞子眼中尚未熄灭的怨毒,让刘青山的怒意更添一分冷冽。
他缓步上前,在痞子惊恐的目光中,飞起了第三脚!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再次踢在痞子的小腹上。
痞子贴着地面翻滚了一圈,最后重重撞在路边的石头上,发出一声骨头磕碰的闷响。
剧痛让他瞬间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嚎,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再也说不出半句狠话。
癞子和二混终于彻底清醒了!
两人肝胆俱裂,对视一眼,同时怪叫一声,转身拔腿就跑,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想跑?
刘青山眼神一寒,意念微动,丹田内虽不算浑厚却已初具锋芒的真气瞬间被调动。
一缕精纯的真气凝于他右手食指指尖,压缩、塑形,刹那间化作一道寸许长、近乎透明的锐利气刃!
这气刃虽小,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锋锐之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微微扭曲。
“嗖——!”
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一道无形无质的气刃,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精准地擦过二混的右脚踝外侧!
“啊——!”
二混只觉得右脚踝外侧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紧接着是钻心的剧痛和不受控制的麻痹感。
他惨叫一声,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