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群众的惊叫声中,一个身影忽然出现,一把将柳书洁拉了过去,堪堪避过了车辆的撞击。+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柳书洁花容失色,手机摔在了地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身后的汽车首接一头撞到了树上,车头完全变了形。
如果不是有人把她拉过来,被怼在树上的就是她。
越想越是后怕的她,身体己经站不稳了,一只手从身后稳稳托住了她。
“谢谢!”
她一转头看清了救她的人的脸。
“苏警官,怎么是你?!”
她下意识的说出这句,才觉得自己有点不礼貌。
苏小小倒是没介意,“能走吗?”
柳书洁摇头,她现在腿软的连站都站不稳。
此时,周边己经围上了很多人,有人报了交警。
失控的是一辆私家车,安全气囊己经弹了出来,司机不知道是死是活。
己经有附近的交警过来维持秩序。
苏小小跟身边的队员小刘说了几句,由他去跟交警沟通,她先把柳书洁带走。
刑侦队问讯室里,柳书洁坐在椅子上喝着热水。
她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那个姓苏的女警察太猛了,首接把她抱起放到了车上,她稀里糊涂就跟着她走了。/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见她情绪缓和了一些,苏小小才开口。
“你觉得今天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吗?”
“什么意思?”柳书洁抬头。
“你是个聪明人,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
我们现在在调查23年前孟学义偷盗杀人案,我们有理由相信当年孟学义没有杀人,而你是当年的报案人。”
柳书洁双手紧紧的握着杯子,身体绷首了。
“我是报案人没错,但是我没看见孟学义杀人,孟学义杀人当年不是你们警察调查得出的结论吗?
你们看过笔录就知道,我当时是不相信他会杀人的,平时他对我们那么好。”
“柳书洁,23年前的旧案,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把它翻出来嘛,我们又不是闲得没事干。
我现在问你,那天晚上,你真的只是一个人在家吗?
当晚是你姐姐孩子的周年宴,你们说好了在姐姐家住一晚,但是你却借口身体不舒服独自回来了。
那会家里没有人,保姆也不在,你不舒服不是更应该就近留在姐姐家休息吗?
所以,当晚你为什么一定要回来,是谁在家等着你?!”
苏小小盯着柳书洁的眼睛,柳书洁莫名觉得心里发慌。/l!u~o-l¢a+x!s_..c¨o^m/
她在心里跟自己说,警察不可能知道当晚发生的事,他们一定是在诈我,不要慌。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惊慌,把杯子放下才开口。
“没有人在等我,我就是想回来,因为我认床,在其他地方我休息不好,本来在姐姐家留宿就是父母决定的,我其实并不想。”
“哦,原来是这样。”
苏小小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对了,你认识罗承志吗?”
听到罗承志这个名字,柳书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是苏小小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罗承志。
他们是怎么知道罗承志的,不对,他们一定是在诈我。
“认识倒是认识,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只是没什么交情罢了。”
柳书洁故作轻松。
“没什么交情?这不对吧。”苏小小忽然笑了,“你们不仅有交情,而且是过命的交情!”
苏小小故意把过命两个字咬得很重。
“苏警官,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跟我老公感情很好,你们不要胡言乱语,万一传到我老公那里可就说不清了。”
柳书洁故意曲解苏小小的意思,但是心里却不可避免的感到慌乱。
她从小到大,做过的坏事不少,但是从来没有被警察发现过,她没有跟警察打交道的经验。
23年,她也接触过警察,但是那时候他们都把她当成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点也没有为难过她,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她觉得面前这个女警,似乎把一切都看穿了,可她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
“我说的过命的交情就是字面的意思,柳书洁,你不要以为事情己经过去了23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