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你这么在乎我?”
“当然。”温政悠悠然然地说:“我怕有一天被毒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风中飘来淡淡的栀子花的清香,幽幽绵绵,时断时续,袁文芊芊玉手用力的捶了他一下,落在他身上却变得如棉花一般,很轻,很柔,轻柔得就如同一声淡淡的叹息。
她的眼中似乎有光。
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