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好奇:“难道是流星?”
“不是。”
“是谁?”
袁文说了一个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名字:“邬文静。”
***
温政说:“谢谢你救了我。”
邬文静淡淡地说:“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贺军要杀我?”
“因为有人提醒了我。”
“谁?”
“你夫人。”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这你要回去问她,不过,贺军,我早也在注意他了,因为他害怕。”邬文静:“他特别怕你。”
“他怕什么?”
“他在调查你,你也在关注他,他怕你察觉,他己经投靠了日本人,一个人亏心事做多了,总会害怕。”
邬文静叹了一下:“他收了你那么多钱,你如果不死,他怎么睡得着觉?”
她补充说:“如果你真的是共党,他就是跳进黄河怎么也解释不清楚,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你死,封住你的嘴。”
她感慨:“你保持了中国人唯一的或者说是极少的那种血性,我们大部分人没有血性,大部分人只有兽性和奴性。你是个决心改变国际现状的国家的人,只要一有机会,不管什么机会,他们都会抓住。我内心尊重你。”
她有些痛惜:“贺军这个人,也曾经有热血,可惜了,可惜。”
“他为什么会做汉奸?”
“因为他己经没有了信仰。”邬文静说:“他己经失去了对祖国的忠诚。”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从他图谋白金家财的时候,从他收你的钱的时候,我就不由地开始怀疑他。”
邬文静叹息:“只是,没想到他连日本人的钱都敢拿。”
她说:“我受南京方面的首接领导,我秘密查了他在银行的存款,一查吓一跳,日本人给了他很多的钱。”
“原来如此。”
“你该回家看看了,以我对日本人的了解,他们报复心很重,他们如果对你下手,就不会放过你的家人和身边的人。这是他们震慑的手段。”
邬文静悠然地说:“不知道,那个提醒我的日本女人怎么样了?”
她叹息:“她还能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