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并不是调查科的发报员?”
“是的。”
“今天是周末,调查科和复兴社一样,值班的人不多。”
“是的。”
“所以,这个人不难查到。”
“是的。”
薛中平说:“而且,相隔半小时后,调查科还发出了一个电文,是向上海发出的,非常似中共用的豪密。”
彭北秋眼神一凝:“豪密?我们至今没有破译的密码,又出现了?你是说调查科内部有中共卧底?”
“我不知道,我只是从电文专业上来评估。”
“这个电文,是不是同一个人的手法?”
“不是。”薛中平说:“拍电文的手法,就如同一个人的指纹,不可能完全相同,可以肯定地说,这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这么说,调查科发了两份电话,而这两份电报,一份给我们发的,一份给上海发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是的。”
彭北秋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前一份电报,发的人,应当是特务处渗透到调查科的钉子--双方都在安插钉子。
后一份电报,应当就是中共在调查科的卧底。
饵开始发挥作用了。
现在就等鲸落和调查科安插到特务处的钉子现形了。
他很想知道,谁会吃下这枚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