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套装,她才免于被电流牵连。
见人倒在了地上,李大海当机立断扑过去,将人控制起来。杨华枝则回到了侦查局的队伍中。
孙行舟指使着其他人,将这群人的手脚铐了起来,确保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再把他们全都丢在一起。他们的装甲车空间虽大,但要将所有人都装下,那显然是超载了。于是他决定,就地审讯。
接收到他的指令,身旁的侦查架起了摄像机。
“来吧,交代一下你们的身份。你们的领导者是谁?你们的基地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勘州?”
“你的队友怎么还不来呢?是不想吗?还是被什么绊住了?”
陈佳佳听着山下的动静,看向被锁在信号塔的男人:“与其指望他们来帮你,你还不如靠自己。只要你把身后组织的信息告诉我,我就给你解锁。”
“你身后的进化神教,到底想要做什么?”
“H区的病毒,和你们有没有关?”
突然,那个男人下颌一动,陈佳佳眼疾手快将匕首的刀背塞进他口中。下一刻,便是牙齿与金属相碰的声音。
陈佳佳笑了:“少看点电视剧,人咬舌自尽也不一定会死。”
他慢条斯理地从药包里掏出一张薄纸,倒上水:“你想死是吗,让我来教你,什么样的死法才最绝望。”
他卡住男人的下颌,将纸盖在他脸上。沾了水的纸遮住了他的鼻孔,他只能呼气,无法吸气,肺部的气体逐渐被压榨,一点点从他体内剥离出去,他张大了嘴想要将这张纸咬掉,但下一刻,他的下颌传来巨疼——陈佳佳把他下颌拧脱臼了。
又一张纸盖在了他脸上,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睁着眼,拼命地挣扎起来,但钳住他下颌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想说了吗?”他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
“呜呜!”
“你想说了,那就动一动手指头。”
他的手疯狂抓握着,带动着手铐发出剧烈的敲击声。陈佳佳掀开盖在他脸上的湿纸。干燥的空气猛地充盈鼻腔,灌入肺部,他大口的呼吸着,他猛咳起来,发出干呕声。
陈佳佳将湿纸丢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吧,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墨镜男人放声大笑:“我们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这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你们还想从我们这抽血?”
他动了动手指,给身旁的手下们分了一个眼神,手下们心领神会,抄起武器向侦查员们冲去。
金满迅速抄起桌面上的长剑向后丢去,后排的侦查员长臂一伸接过武器,铮铮声响起,长剑出鞘。
唐煜拿起长刀,翻身过桌,与来人血拼起来。劈、砍、抹、云、撩、挂、带,动作劲中带韧,行云流水。他的长刀沾过丧尸的血,因此在作战时,他的刀刃藏于鞘中,仅用简单的招式将他们制服。
他不由地松了口气,果然打架远比谈判简单得多,现在这个场面他乐见其成。只要把人打服,就行了吧。
他的刀鞘劈中敌人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把人敲倒在地。
金满的双刀来回轮转,叫人眼花缭乱,稍不留神,手臂便被她划了一大道口子,血线向外飞溅。金满嫉恶如仇,对人下手从不留情。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因此随身携带两种武器,一种打丧尸,一种专门打人。对她来说,只要能留一条命,那便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她反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左手手腕,刀刃一抹,正要切开他的手筋。
“金满。”
唐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啧了一声,刀刃一转,在别的地方多划了几道口子:“隔离中心那个谁,你不是说要他们的血?还不拿碗来接着?”
徐真真抱着箱子在刀光剑影中躲避着,猝不及防听到金满的声音,楞了一下:“啊?”
她连忙跑了过去:“不用碗,我有注射器和采集管……也不用这么多血……”她看着飞溅而出的血陷入了沉默。她看出来了,金满确实很擅长放血这个操作。按着她划开的伤口大小和深度来看,乍一眼望去,这出血量很骇人,实际上她没有伤到他们的动脉,只要再过上几分钟,血小板就能将伤口凝合,也不会造成失血过多的后果。
真的只是看上去很吓人罢了。
看得出来,这尺寸的把握,是金满长期被举报“故意伤害群众”之后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