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的伤口》。说实话,除了这个题目,我不喜欢故事里的任何一句话。
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妈的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不喜欢的也要接!哎。。。我继续看着小说,仔细地揣摩着应该怎样才能改编成剧本。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倒是床上的阿CAT轻轻地打着酣。我不忍心把她叫醒,可我必须出门了,我还要到夏天的办公室跟他谈谈剧本的事,还要去见那个台湾来的投资商。
叫醒了阿CAT,打的把她送回了钱柜,我直接去了夏天的办公室。还好一切顺利,和那个台湾来的傻B谈得满愉快的。他说他不介意我把剧本写得淫秽,大陆演不了就在国外发行。呵呵,看来他是被钱烧的呀!我不禁佩服夏天的本事,这样的好业务他也能抢到!
好不容易推掉中午的饭局,我走出夏天的办公室。我想再到罗汉寺外的那条石板路去找找那个神秘的老人,让他再为我指点一下迷津。
我刚刚坐上一辆黄色的羚羊,我腰间的手机又开始了振动。我打开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