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她了?”
“为什么不是她得罪我?”问到这,伊尔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表哥对这个女巫的关注有点多。
祁睿一针见血:“你话那么少,在她眼里大概很傲慢。”
伊尔无语片刻,见祁睿还等着自己回答,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主动把两人的纠葛说了出来。
他敢保证,不交代的话,自己这位表哥会在各个不同时间地点坑他,直至忘记这件事。
不过,表哥记性很好,大概率是会被记很久。
“她以前在阿尔丽塔镇种草药,没有拿到批准就先斩后奏,被我命人推了。”在高司塔国,草药种植是一大产业,不管是种植还是售卖,都需要通过官方手续拿到证明,才可以开始做生意。
“就一次?”祁睿不觉得这个小女巫是很容易放弃的人。
她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盯着这张床这个场景,单是刚才半小时,就“凑巧”发生了十次。
祁睿坐在床上按了按,确实挺软和。
“不,三次。”
祁睿笑:“怪不得她骂你。”
“她也骂你了。”伊尔无语提醒他,就见祁睿靠在床上翻书笑得莫名有股荡漾的意味。“表哥,你是不是……”
“放心吧。”
听祁睿这么说,伊尔也就闭嘴了。
他向来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何况表哥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他若是想做,没人能阻止。
祁睿兴致盎然地将书翻开,旋即掉落一张书签,上面是小孩子稚嫩的字体——希望米麦别再这么严厉,让我吃想吃的,玩想玩的,学想学的,可是米麦太严格了。
后面还坠了一个哭脸。
米麦,上一任东方女巫的名字。
祁睿看着小孩子的字唇边笑意不减,再往下还有一行新的字,两次字迹不同,俨然是不同时间写的。
“希望母亲不要丢下我。”
祁睿合上书,将书签放在手心里把玩。
他记得,上任东方女巫好像是10年前逝世的?
小女巫的床很舒服,虽然换了床单被套,祁睿却好像隐隐约约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
今晚,会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