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车窗,但他那边的也失灵了。这时她才注意到,两边车门的门锁开关都不见了。
连门把也没有。
她用手摸索着车门,想找到断掉的门把的残余部分。什么也没有——好像有人用钢锯把门把手齐根锯掉了。
“怎么了?”约翰问。
“恩,这车门……我们该怎么打开它呢?”
就在约翰左右打量两边的车门时,中城隧道的标识一闪而过。
“嗨!”约翰拍打着隔板。“你忘记拐弯了。你要去哪儿?”
“也许他想走皇后区大桥。”塔米琼猜测道。走这座桥虽然路比较远,但可以躲过隧道收费站。她向前坐直身体,用手上的戒指敲打有机玻璃。
“你是想走那座桥吗?”
司机不理他们。
“嗨!”
没过多久,他们又飞速经过了皇后区大桥的入口。
“妈的!”约翰喊了起来。“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哈莱姆吗?我打赌他是要把我们带到哈莱姆区去。”
塔米琼望向窗外。一辆汽车正和他们并行前进,慢慢地超过他们。她用力拍打着车窗。
“救命!”她大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