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了。”
“这件事绝对和联合国有关,”戴瑞说:“我敢保证。”
“那我们就通知联合国安理会,叫大家都……嘿,别用那种表情看我。”
“联合国安理会?安全理事会?我说,你就没听说过有一个词叫做‘反喻’吗?……比利,你看过那些照片吗?今天早上凶案现场的照片?一只手从土里伸出来,手指上的皮肉都被削光了。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变态的杂种。”
“纽约市警察局一直和我们保持联系,”特派员圆滑地说:“如果他们需要,我们的行为分析专家随时可以支援他们。”
“哦,上帝,什么叫‘行为分析专家随时支援’?我们要逮住那家伙,比利,是抓住他,而不是去了解他的变态行为。”
“再告诉我一遍你的眼线说的话。”
戴瑞知道,当你看到一块岩石出现裂缝时,就决不能让它再合上。他必须再加把劲。于是他把关于那个影子男人、在约翰内斯堡或蒙罗维亚的杰基、以及在非法军火交易渠道中私下流传的消息等情况,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显然,这星期在纽约的某座机场一定有事发生。“就是他,”戴瑞说,“绝对错不了。”
“纽约市警察局已经成立专案小组了。”
“但不是反恐怖小组。我敢说,反恐怖部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对纽约市警察局来说,游客被害等同于公共关系恶化,仅此而已。我要这个案子,比利。”然后弗雷德?戴瑞又加上一句他八年特工生涯中从未说过的话:“求求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
“哦,少来这一套。”戴瑞一边说一边敲打着食指,就像一个正在训斥学生的老师。“想想看,我们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多么绝妙的打击恐怖主义的活广告。但对你来说这还不够。你需要管辖权吗?我会给你管辖权。一个涉及到出入境管辖权的重罪。绑架。我能他妈的证明那家伙开着一辆出租车,所以他影响了州与州之间的贸易。我们没必要玩这种游戏,是吧,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