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他知道了吗?”
“是的。”
他们啜了一口白兰地。
“你想留什么话给你太太吗?”
来木沉思了好长时间,心想:我们有好几年时间可以一起谈天,可以争吵叫骂,可以倾吐我们心中的欲望、愤怒和悔恨——可是我们却把这些时间都轻易浪费了。现在,他认识爱迷离呀?杀刻丝还不到三天,他们却对彼此袒露了自己的心事,比他和布莱妮在将近十年的共同生活中相知得还要深。
“不用了,”他说:“我会寄电子邮件给她。”他吃吃地笑了起来。“我要说,这段时间只属于我们俩。”
他又喝了点白兰地。酒的涩味在他的上腭发散,逐渐变得平顺、淡薄、轻缓。
杀刻丝斜靠在床边,用手中的玻璃杯碰了一下来木的平底杯。
“我有一点钱,”来木说:“大部分都留给布莱妮和趟马市,我……”
她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她把几粒小小的速可眠药丸倒在手中,药丸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来木直觉地联想到“德里-卡佩尼试剂”。在可疑物质上加上用甲醇稀释至百分之一的醋酸钴,然后在加上用甲醇稀释至百分之五的异丙胺,如果这种物质是巴比妥类镇静剂,试剂就会变成美丽的紫罗兰色。
“我该怎么做?”她看着药丸问。“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