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克,也许你的大脑没有足够的思维去思考我刚刚说的话。有一就有二,此例一开再也无法挡住越来越多的麻种巫师,这等同于是将霍格沃茨暴露在麻瓜面前!你想要他们死吗!”萨拉查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巫,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甚至失态地冒出火焰一样,“我不想和你吵,吵也没用!霍格沃茨的魔法阵至今仍旧是我来掌管,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萨拉查!霍格沃茨是我们大家的!”“……”萨拉查果断地离开。在他们吵架的那堵墙上,一扇门突然显现出身影。门内教导着古魔文的塔尔塔洛斯沉默半响,开始回答刚刚铂金色头发少年提出的问题。“塔尔塔洛斯先生,为什么刚刚院长那么说?”“萨尔的意思是,麻种巫师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上帝的教育,他们与我们不同。有一些麻种巫师甚至认为,自己是深受罪孽的,自己的魔力是恶魔的诅咒,他们应该被净化被洗礼。因为这种观点,教廷诱导他们和他们虔诚的父母,要他们来到霍格沃茨,想办法进来这所神奇的魔法学院。我和萨尔的认知是,要么他们想要通过特殊的通讯手段,确认霍格沃茨的具体位置,从而一次性干掉巫师界的未来。要么是想要等七年,让学成的麻种巫师告诉教会新一代巫师血液的普遍水平并且想办法抵挡。或者更狠,从内部的打击往往是最措手不及的。”这一节,斯来特林和葛莱芬多合上,这种相看不爽但是总不幸课程被排到一起的传统甚至保存到千年后。斯来特林大都是纯血贵族出身,对于人心叵测的认知从认字时候就知道。而葛莱芬多大部分人脑子还不像以后那么蠢,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也有一部分不以为然。“如果求知若渴的布莱克先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马尔福先生、调皮捣蛋的韦斯莱先生以及……眼睛长在天上的普莱德先生能够告诉小生,你们站在地窖门口是为什么的话,小生一定感激不尽!”塔尔塔洛斯突然的出现吓到了门外的四个男生,他懒懒地靠在地窖旁边阴冷的墙壁上。因为和萨拉查签订了契约所以同样能够和蛇类对话的他默默地听着蛇浮雕的八卦。笑容甜美圣洁,标准的加百列式微笑,让四个十五岁男生忍不住抖三抖。“咳……我们是来和院长谈一些事的……不过,院长现在好像在忙那啥……我们先走了……”那时候的arrogant(荷兰语,傲慢)pride轻咳了一声,瞪了一眼把自己推出来顶缸的三个道友,强撑着摆出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嗯?”“加百列”笑容愈发圣洁,“下一次……也许我需要向葛莱芬多申请给四年级以上的孩子们上礼仪课?如果你们的家长看到由霍格沃茨教导出来的学生连基本的站姿都搞不定的话,也许会猫头鹰来无数的……”“咳咳咳……”站在最前面的arrogantpride眨眨眼,无辜地表示自己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啊!咳得欢的尤数提议来观摩现场真人秀的司茶德·韦斯莱(schade意为荷兰语里的恶作剧)。“去绕禁林跑五圈,顺便在独角兽上拔点毛,不把别扭的校长大人哄好了,你们三个斯来特林别想在萨尔手底下好过。”然后塔尔塔洛斯独自一个人站在地窖外面,任由阴冷的空气慢慢浸满心头。修长的手指慢慢抚摸过凸起的蛇浮雕,一直闭着的眼睛当中阴霾一片浓重到几欲吞噬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