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收回探究的眼神,低头继续写作业。
“贝尔,下午是什么课?”德拉科侧头问某个脑袋又在一磕一磕的银毛巫师。“我希望是魔法史。”贝利亚睡眼惺忪地开玩笑。魔法史由完全没有教学热情的宾斯教授执教,在霍格沃茨,魔法史=补眠课。德拉科了然地笑起来,但是贝利亚的眼中却闪过一道光。他知道德拉科甚至很多学生都误会了,但是这无所谓。“很遗憾。”布雷斯用手在空中滑过,课程表就出现了。“下午有两节美妙的黑魔防。”斯来特林的学生几乎都是纯血贵族,而众所周知的是,纯血贵族如今的白巫师世家几近伶仃,大部分都是黑巫师或者是推崇黑巫师的贵族家庭。虽然如今的小蛇们还只是11岁的孩子,没有接触过真正的黑魔法,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对黑魔防课怀有着一种巨大的兴趣。“贝尔~要睡快点睡,上课了再睡觉错过了的话就太可惜了!”即使是德拉科,也有些兴奋地这么对贝利亚说。“恩恩……好的。”这么说完,贝利亚就趴在图书馆的书桌上不省人事。实际上他非常想告诉兴奋的好友,今年的霍格沃茨黑魔防应该是非常无趣而憋闷的。然而这一点,有鉴于亲爱的好友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在到一个陌生地方之后第一时间要尽量打探消息了解任教老师”这么严肃的问题,同时贝小蛇也为了自己多出来的一点睡眠时间,很果断地缄口没有铂金男孩,再去上课之前带上清凉油。!??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果不其然,这节黑魔防由蛇院和鹰院合上。这样的安排总算让憋屈了一上午的小蛇们松了口气。虽然父母在来之前千叮万嘱说刚开始上课的时候一定不能锋芒毕露,不能引起老蜜蜂注意什么的,但是小蛇们心里还有谢谢愤愤之情。而和狮院上课的时候简直就是悲剧。本来年少轻狂偏偏要隐忍就足够憋屈了,还要忍受狮院那边的傻子一个接一个的嘲笑。 “德利,可以的话,我建议我们还是不要坐着这里。”贝利亚站在兴奋地做到前排的德拉科位子前面,摸了摸下巴开口道。声音当中混杂着一点刚睡醒的朦胧沙哑,不同于他原本音色的清朗。“……”德拉科皱了皱眉,似乎想要从一只诡笑着的贝利亚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依照惯例,他的旁边应该是贝利亚,在旁边是跟欢喜冤家一样的布雷斯和潘西,后面是高尔和克拉布,两人的旁边是达芙妮和米里森。“给我一个理由,贝尔。你要知道,任何位子在以后都非常难以调换,而这节课却是黑魔防。”“亲爱的,霍格沃茨的黑魔防教师诅咒和他小精灵几百年都不会换的食谱以及他永远破旧的扫帚一样闻名。”贝利亚想了想之后给出了这个答案,毕竟谁也不知道每一年的黑魔防教授是哪一位,没有一定质量和检察成果的情况,让老师来教黑魔防无疑是一种让人不安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伟大的白巫师会让什么人来教我们的黑魔防?”而更何况邓布利多还是一个“纯粹”的白巫师——虽然在这个时代“纯粹”的白巫师时不可能的,遗落下来的白魔法都偏向于治愈方面,根本无法满足白发苍苍的巫师扳倒两任黑魔王——,邓布利多可是宣扬排斥黑魔法,妄图将黑魔法扔到外太空去的人。“好吧。”保险起见,德拉科并不显在这种小问题上和好友吵起来,更何况贝尔确实说动了他。但是当他们在贝利亚的带领下坐到了最后一个位子,也导致了整个斯来特林的位子都反了过来之后,布雷斯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地开口。“贝利亚,为什么我觉得也许有什么事情你没有跟我们说呢?”可以说的是,巧克力男孩即使是在j.k.rowlg的手底下,身处于斯来特林的大范围比较下,也仍旧能以一个骄傲自大看不起所有人的形象胜出,足以看出他本性有多么的张狂。然而这也是有原因的。扎比尼家族一开始身为中立阵营,在战争结束后无疑根本没被波及到,显然父亲扎比尼家主的手腕十分高超。而在他亲生父亲死后,他那妖妇老妈连续嫁给了六个丈夫,结果用天朝传统来说,都“克”死了老公。这些无一例外都是贵族的继父显而易见的为还没成年的巧克力男孩创造了大笔的财富。本来扎比尼家族在五十年前正要走下坡路的,在他这里,差不多可以和被剥削完了的马尔福家族相媲美。也就是说,在这个意义上,他和德拉科是平等的。然而在政治身份上,最起码扎比尼是纯然干净的,而德拉科却要背负着他父亲和祖父的食死徒身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固然战后许多贵族都表示他们是中了夺魂咒,但是到底真相如何鬼知道——。所以在开学以前,德拉科和布雷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