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终于,她的身体,渐渐穿过我的身体,我手上的绳结叭的齐中间裂开,成了摊在地上的,一个大圆。
年间,我看见我跟他结了婚。
也许做什么久了,都会积累出一些若有似无的概念。
我观察那个女人很久了,她几乎夜夜晚归,有时酒喝过了,就像一只被风吹着的烛焰,左右摇晃。我轻轻的飘下树梢,跟上了那女人脚步的节奏。
她叫虹,是一个妓女。原来如此。
我没有想到我会再遇到他。他坐在我床边,比我更局促。
“结婚多久了?”
“还不到半年。”
“哈,男人。”我说这话时,戏谑多过愤恨,“来吧。”我向床上一倒。
“我觉得她好像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真的。可能我从前认识的不是她,是自己想像中的她。”
“哪个她?”
“我老婆。”我从他进门后,第一次认真的正视他,他显得很颓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困窘。
“不用找什么借口了。这男人,生来是该有两个女人的。一个红豆糕,一个白米糕。如果吃了那个红豆糕,就觉着那个白米糕像象牙白玉团,而红豆糕就像是刚出生没毛的粉耗子。如果吃了那个白米糕,就觉得那红豆糕像是吸了千年血气的口含玉,而白米糕就像陈年快烂掉的白菜帮子。”
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