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头,气得鼻子眼冒火,坐起来抄把笤帚向老鼠投过去,没打着老鼠,将煤油灯打翻掉在地上摔坏了。
杨水云自认倒霉。忽然又觉得身后湿漉漉的,原来是儿子姚春盛尿了炕。杨水云摸着黑把春盛尿湿的半截褥子抽出来,着实地照着儿子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硬是没把姚春盛打醒,照睡不误。
杨水云索性不睡了,失眠恨夜长。杨水云的春心开始萌动,越来越激烈,难以遏制。她不由自主的自己触摸自己的乳房,不失当年的弹性仍像棉团一样柔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搓那小枣似的奶穗,春潮一阵比一阵高涨,随着呼吸的加快,她另一只手去摸自己软绵绵的肚皮,再往下……杨水云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沉迷在腾云驾雾之中。
砰!砰砰!窗户棂上微弱的敲击声把杨水云的春心打乱,原以为是风刮的窗户纸响,静下心来仔细听,砰!砰砰!不对,是有人敲窗户,能是谁呢?兴许是姚老一。也不对,自从去年流言蜚语盛传,被姚联官叫到村外痛打一顿之后,他哪还敢妄为?哪还有谁呢?杨水云不禁害起怕来,不敢问,不敢喊,憋住气蒙住头装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