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鸭精,既然来到俺跟前就是有缘分,岂能放过?姚联官突然起身,像猫捕老鼠一把拽住仙女摁倒在床上。霎时间云雨已毕。姚联官这时觉得身下似乎是三嫂杨水云,冷静下来细看,果真是杨水云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正在委屈地抹着眼泪。冷不防杨水云怒目横眼给了姚联官一计耳光,姚联官被搧醒了,瞪着两只傻眼,直愣愣地望着黑乎乎模糊不清的房顶,只觉得屁股下凉凉地湿了。
杨水云在姚联官走后,琢磨着自己的肚子,难道是真的怀上了。两个多月了,按说早该反应了,记得怀春盛时,一个半月就呕吐得不能吃东西,这次为什么这么晚?不会是闭经吧?杨水云的心好像十五只水桶提水,七上八下不得安宁。气得她褪掉裤子,照着自己的小肚子搧了几巴掌,恨不得钻进肚子里探个究竟。
杨水云心烦意乱钻进被窝,咦!今格的被窝为什么热乎乎的?噢!想起来了,刚才联官那小子在炕上躺着压的。唉!他若是自己的丈夫多好,不用担惊有孩子,温馨幸福过日子,俺为什么没那命?
杨水云想到找医生号号脉,弄个明白,不能去找二气,本村人容易走漏风声,天亮后回娘家再做打算,真若有了,在娘家住些日子打掉,不能留这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