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她说,不然到那天祝村来拉人,她还不知道,闹将起来如何收拾,婶叔不叫从姚家把她娶走,从哪儿娶走?送到她娘家风险更大!姚联官恨自己幼稚考虑问题太简单,找谁商量呢?正巧姚联顺从学校回来,在胡同口被哥哥拦住,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住姚联顺的胳膊拉到街南左老常家的磨道里。姚联顺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见四哥神情紧张,问:“慌里慌张的干什么?有啥大不了的事你说吗?弄得这么诡秘。”
“你有没有听说点啥事?”
“没有。”
“不可能?”
“啥事,神乎其神,怪瘮人的?”
“三嫂改嫁的事?”
“改就改呗,有啥了不起,这么紧张干啥?”
“嗨!”姚联官说:“关键是她,她不知道。”
“是你捣的鬼吧?瞒着三嫂干的?”
“这事到跟前咋对她说?她不上车闹起来咋办?总不能用绳子捆走?”
“你没摸摸三嫂的底,她想改嫁不?”
“问题就在这,她不想改嫁。”
“你想叫三嫂改嫁,舍得?”
“屁话,都到这时候了不帮四哥想个法,还阴阳怪气的刺四哥?”
“俺是见四哥和三嫂走的很近,挺热乎的?”
“那都是逢场作戏,离过事还有十天,现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你可不能向三嫂走漏半点风声,否则俺不能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