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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联官明白了,担心的事情终于爆发了,“临危不惧!”小五的话立刻提醒他镇静下来,说:“俺背着你什么都没干,你们娘们家又传什么闲话?听风就是雨?”
杨水去咬牙切齿地踹了姚联官一脚,仍不解气,薅住他的脖领子使劲摇拽说:“俺哪一点对不住你们姚家,是偷了抢了还是养汉了?你变着法往外撵?”
姚联官任凭杨水云撕拽,小声说:“你别这么凶,小点声,有话慢慢说,俺背着你真的没干什么?敢对天盟誓!”
“你还装蒜?”杨水云好似输红眼的赌徒揪着姚联官的衣领子不放手,怒问:“刘媒婆找你干什么?说,快说!”
姚联官脸上的麻子抖动着:她可能听到些只言片语,不可能知道全部,没摸清她的底,决不能妄言。说:“三嫂,你松开手,到底听到什么说清楚?你想俺能害你吗?俺若对你有歹心天打五雷轰,你若说出俺对你有坏意,你叫俺死,俺立马抹脖子,可俺得死个明白呀!”
姚联官捶胸顿足痛心地表白,使杨水云冷静下来,松开手坐在炕沿上委屈地诉说着:“俺在王屯戏台子底下看戏,有人在俺身后挤鼻子弄眼地嘁嘁喳喳,不知说些啥。俺就挪个地方,谁知又有人厾点俺的脊梁,俺趁台子上换戏的功夫,就听见刘二巧对大珠说:“都快做新娘了,还出来看戏,该在家闷白脸,嘻嘻!”俺问她说谁呢?她俩眉眼一挤溜走了。还是二狗媳妇对俺说的:“你不是要改嫁吗?刘媒婆都与联官说妥了。你说有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