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过日子,俺的心也宽慰一些。十天半月的你来看看俺,爹就心满意足了。俺说的可是掏心窝子的话,你一定要答应!”
乔氏明白公爹是一片好意,诚心诚意地为她着想,并不介意。说:“爹的好意儿媳领了,爹的出发点是为俺好,但是,这事俺不能依你。俺不能丢下爹不管,自己去过舒坦日子。再说还有胜利,他是你儿子的根,俺要把他养大成人。俺舍不得你,舍不得胜利,舍不得这个家,从来没有这个念头,爹不要再提这事了。”
北屋门后水瓮里养着一条一拃长的金色鲤鱼,由于缺氧,浮在水面上忽闪着两腮吸着新鲜空气。猛一跃,跳出水瓮掉在地上挣扎,乔氏一手抱着胜利,跑到北屋捡起鲤鱼,舀了一瓢水冲洗干净又放回水瓮中。抱着胜利回到公爹跟前,见他一脸愁容,说:“爹,不用担心,也别再为俺操心,俺决心已定,不会离开你。”
左老歪把歪把儿葫芦脑袋使劲地摇晃,好像要把它甩下来一了残生心倒清静。把拐棍在地上一戳,好似决心已定,说:“胜利你带着,等他长大成人,你费心给他成家自己过日子,那时俺将含笑九泉。这事就这么定,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往后俺给你张罗,找不到好头,你想走俺也不叫,找到好头,你不走也得走!”
“爹,你想撵俺走哇?俺有啥地方对不住你?怎么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