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有人在背后挑唆。”
小灵说:“依俺说,黄菊在家养汉,倒不如明打明地找个头改嫁。”
“三十多了,不好找头。”刘二巧说。
“光棍汉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一听说哪家寡妇要改嫁,都去找媒人说媒,有的还亲自上门献殷勤,像苍蝇一样围着转,今格一大早俺见东头姚二麻子背着粪筐在村后黄菊住的牛棚周围转游。”小灵扑风捉影地说。
“前天黄菊从王屯回来,俺俩在苇坑边站着说了很长时间话,说到她找闺女的事,根本看不出来有轻飘的表现,也没提改嫁的事,说起话来挺稳重,俺看黄菊不是那种人。”
“谁干那种事对外人说。”小灵针对着大珠的话反驳说:“别说背地里盘子外边捡菜吃,拈花惹草,就是你和你拐子黑家办那种事,白天对谁说过?提起裤子就充好人,下了床就不认帐!”
刘二巧也涮周大珠:“你现在衣帽整齐地在这坐着说话,多正经一个人,你敢说夜格黑家没钻拐子的被窝,俩人脱得光溜溜地在干啥?啊!说呀?”
刘二巧和小灵将周大珠逗的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姚二嫂推开街门,人在院里就开腔了:“热闹得跟开了锅似的,说啥呢?”
“二嫂来了,你咋有空来串门?”刘二巧迎出来说:“俺们在逗大珠呢。”
“借你家罗使使,张妮家的罗太细,剩的麸子多,你家的罗还粗点,磨套黑面,小灵,你家的磨过晌午有空吧?”姚二嫂进屋后和刘二巧一起坐在炕沿上。
“这你得去问俺公公,反正俺不使。”小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