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竟然惊人地相似。!精\武-小!说*王~ ′首?发\“这缠枝莲纹,倒像是我爹书房里那幅古画的纹样。” 她说这话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藏着我读不懂的东西。
沈砚之黑着脸,把染毒的卷宗锁进檀木匣,剑指上还沾着黑衣人的血,语气冷冰冰地质问:“苏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是奉了相爷之命,还是……” 他话没说完,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我扒着窗棂往外一看,好家伙,三骑快马冲破雨幕飞驰而来,为首那人腰悬金牌,竟然是宫里的御前侍卫!
“奉陛下口谕,赵元海一案移交刑部!” 侍卫长那嗓门,穿透雨幕直直砸进耳朵里。再看沈砚之,攥着卷宗的手青筋都暴起来了。我偷偷瞥了眼苏瑶,她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甜得发腻,却让我后脊背发凉,就像淬了毒的蜜糖。楚汐默默收起验尸工具,黑纱下的目光扫过玉佩,突然压低声音:“林姑娘,子时三刻,城西乱葬岗见。”
雷声轰隆隆地响着,我握紧玉佩。母亲留下的残片好不容易凑齐了,可谁能想到,竟然牵出了这么大的谜团。幽冥阁、前朝秘宝、朝堂争斗…… 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张大网里,而这张网,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得多。当第一滴雨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时,我忽然想起父亲被流放前夜,偷偷塞给我的那封密信 ——“若有一日见缠枝莲,切记,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子时的梆子声 “当啷” 一响,惊飞了栖在乱葬岗的乌鸦。我踩着腐叶,拨开荒草往前走,心里直发毛。远远地,就看见楚汐的黑纱在月光下飘来飘去,跟个幽灵似的。她往地上扔过来一个油纸包,我打开一看,是半块烧焦的账本残页,上面 “赵元海”“幽冥阁”“兵器” 几个字还能勉强辨认出来。
“赵元海表面是富商,实则是朝堂某些人的白手套。” 楚汐的声音混着风声,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里,“这账本是我在他书房暗格里找到的,可惜……” 她突然不说话了,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反手抽出软鞭,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沈砚之提着灯笼从树后转了出来,腰间还别着本该移交刑部的卷宗。
“苏瑶方才入宫面圣,出来时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沈砚之把卷宗 “啪” 地扔在地上,雨水瞬间就把 “结案” 两个字淋湿了,“而我在赵府地窖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掌心,是枚鎏金腰牌,纹样和我手中的玉佩一模一样,可背面刻着的 “玄” 字,让楚汐猛地往后退了半步。
“玄字令?幽冥阁右使的信物!” 楚汐的声音都哆嗦了,“当年我师父就是因为这枚令牌……” 她突然捂住嘴,黑纱下的肩膀剧烈起伏。我盯着腰牌上暗红的锈迹,怎么看都觉得那颜色像干涸的血迹。
远处又传来打更声,三更天了。沈砚之捡起卷宗,用剑指在地上划出半朵莲纹:“明日巳时,城郊破庙。” 他转身时,灯笼的光掠过他后颈,我眼尖,看到那里有道新鲜的抓痕,那形状、宽度,和赵元海尸身指甲的尺寸,分毫不差!
不知啥时候,雨停了。月光洒在乱葬岗的坟头上,白惨惨的,看着瘆得慌。我握紧玉佩和账本残页,母亲梳妆匣底层密信上 “小心身边人” 那几个字,在脑海里疯狂放大。这场暴雨夜掀起的风波,恐怕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被卷进了这摊深不见底的浑水里,前路是福是祸,谁又能说得清呢?
晨光好不容易刺破薄雾,我却蹲在赵府后门的排水沟旁,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夜搏斗留下的血痂。不远处,卖糖糕的小贩正和门房扯着嗓子吵架,蒸腾的热气里,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墙角那个缩头缩脑的小厮 —— 他藏青色的裤管上沾着暗红的泥渍,那颜色、那位置,和昨夜黑衣人鞋底的痕迹,简直一模一样!
“小哥,这糖糕怎么卖?” 我晃了晃手中的铜板,故意撞向小厮肩头。他被我撞得踉跄着后退半步,怀里的账本不小心露出一角,封皮上 “元记商行” 四个字,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赵元海的商号明明叫 “海昌”,这突然冒出来的账本,又是从哪来的?
“五文钱三个!” 小贩嗓门大得能震破天,可当他瞥见小厮递过来的眼神,立马就闭上了嘴。·如!文+枉+ ~哽¢薪_最?筷_我掏出碎银拍在他掌心,面上却不动声色:“包十个,给这位小哥也来一份。” 那小厮慌忙摆手,喉结上下滚动,额角的冷汗顺着刀疤滑进衣领 —— 好家伙,那道疤,和母亲遇害当晚,我在凶手脖颈瞥见的狰狞伤口,像极了!
“谢、谢姑娘……” 他攥着糖糕的手一个劲儿地发抖,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