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指甲掐进他掌心。
他轻笑一声,伤口牵动,咳出一口黑血:“说了,你能信?那时候你看我,眼神跟看仇人似的。” 他的目光扫过林婉清和楚汐,“倒是这两位姑娘,比我想得还厉害。要不是她们,这局还真不好破。”
林婉清 “哼” 了一声,把银针插回头发里,动作又飒又利落:“要不是为了苏姑娘,谁乐意掺和你们这些破事儿?这朝堂上的弯弯绕绕,比女人的心思还复杂!” 她转身时,我瞥见她腰间的布条,上面半枚血手印不知啥时候变成了蝴蝶形状。原来她早就知道幽冥阁的秘密,却还敢拿命陪我赌这一场,这份情义,我记下了。
!楚汐蹲在地上,仔细研究幽冥阁谋士留下的暗器,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些毒得用特殊草药才能解,不过……” 她抬头冲我狡黠一笑,“我知道有个人,比我更懂毒药。等抓住幽冥阁余孽,我非得跟他好好讨教讨教!”
三个月后,我站在新盖好的女学门口,阳光洒在青瓦白墙上,看着特别敞亮。林婉清在讲台上讲得慷慨激昂,手舞足蹈的,下面的女学生们听得眼睛都直了。楚汐带着学生们辨认草药,时不时传来几声惊叹。
沈砚之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他递来的密报上,“幽冥阁余孽” 几个字被朱砂红笔圈得醒目。“陛下让你主持修订律法,允许女子参政。” 他的呼吸扫过我耳边,痒痒的,“不过……”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把一枚刻着 “沈” 字的玉佩挂在我腕间,“得先办件私事。”
我望着玉佩上活灵活现的螭龙,那场惊心动魄的终局战又在眼前浮现。原来所有的阴谋算计,都是命运设的局。我们在里面摸爬滚打,却也走出了一条没人走过的路。
宫墙外的玉兰花开得正盛,花瓣飘落在沈砚之肩头,又被他随手拂去。远处传来林婉清讲课的声音,混着楚汐的笑声,一直飘向高高的天空。我知道,这不是故事的结尾,而是另一场冒险的开头。谁知道幽冥阁的余孽还藏着什么坏心眼,又会在暗处布下什么新的阴谋,等着我们去破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