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很久很久。后来我们打算再派一个人去找他们,他们突然又回来了,衣衫褴褛,自怨自怜。”
牛顿挑起半边眉毛。“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是特别清楚。他们自己也很困惑,满口胡言乱语。我想方设法地从他们嘴里挖出了一点情况。开口另外一端是某种迷宫。但是即使是这个,他们仍很困惑。一个人说那是天然的回旋通道,另一个认为那是恶魔的杰作。当然,他们只是愚昧无知的工人,但是那时我找不到一个更有智慧的人。就像我刚刚所说的,不务正业,却只研究些离题万里的事,看上去实在很傻。我们最终发现,洞穴里的天然通道有些通往东南方的哈特福德学院,有些则通往正南方牛津大学图书馆地下的一片场地。我凭经验得知,哈特福德学院的地下室延伸甚远,还有着通往谢尔顿剧院的一些通道。要把它们联结起来只是举手之劳,我想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并且尊重指引我方向的神祇。你明白吗?”
牛顿似乎正神游万里。雷恩停住了话头,牛顿仍盯着他一言不发。雷恩咳嗽了一声,牛顿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爵士,”他嘟哝道,“我被你的话吸引了。没错,我很明白,我们必须满足指引我们方向的神祇,否则我们就只有枯萎死去。”
“非常正确。”
牛顿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两人之间顿时出现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沉寂。一种感觉突如其来地袭向雷恩,在某种程度上,牛顿似乎已经不在那里了,他摆脱不了这个想法。这体验让人惊惶,他不想任其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