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东心念一动,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盯着尘儿的脸看了许久,试图从她的神情里读到所要的答案,可惜,尘儿的表情一如以往那般平和。!s¨a!n¨y¢e\w\u-./o/r·g-陆长东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突然之间的紧张可是让他出了不少冷汗,他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掩饰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大概是我自己的情绪不太好。”
“嗯,”尘儿点点头道,“也许是我们前段时间又太多的争吵。估计过几天就没有事情了。”
陆长东也笑笑。为了消除眼前这略带尴尬的气氛,他便装作出去梳洗的样子,抬起脚欲往门外走去。
“你还记得我父亲笔记的事情么?”尘儿突然问道。
陆长东有点触不及防,惊愕的回过头来。
“想听么?”尘儿继续问道。
第七章 生活(二)
陆长东一听自是来了兴致,忙停住了步子转身回来说道,“怎么,后面还有其它的记述?”
“嗯,”尘儿轻轻点头,“有时总感觉那段回忆是一生中最灰色的,没想到。~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没想到什么?”陆长东诧异的问。
“没什么,”尘儿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道,“还是讲过去的那段事吧。”
“笔记上说,大爷爷和二爷爷丧礼之后的第二天,三叔和父亲都认为发生的内部偷盗事件绝不能等闲视之,毕竟这些盗挖出来的珍宝都是价值万金的,有些更加是无价之宝,只要泄露一点风声都会招惹上灭族的危险。于是在父亲的书房里,
三叔与父亲讨论了一个上午,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藏宝点,他们两个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极为合适的安置宝物的地方,而且为了保密不再发生偷盗之类的事情,他们又同时觉得把参与挖掘的人和大家隔离一段时间是最为紧迫。在当天的深夜,三叔便带着剩余的八个年轻后生扛着箱子出发了,而父亲则还留在家里主持着整个家族的事务。对大家则宣称他们要出次远门做一笔生意,近期内不会回来了,同时还安排了一些不知情人的出去寻找偷盗宝物逃跑的那名族人。¢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人找到了么?”陆长东明知故问道。
“没有,找了整整一个十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而在各个当铺也都没有发现那件宝物的踪影。”
“那估计是跑到别的郡县躲起来了。”
“也许吧,未曾想在那十天之后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导致父亲没有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搜寻宝物下落的这件事情上。”
“什么事?很严重么?”
尘儿仰起头,极为伤心的用两手往脸上一捂道,“很严重,可以说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在葬礼后的第五天,父亲收到了三叔发过来的消息,说他们那里有三人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全身红肿且发满了水泡,人也是奇痒难耐,稍微用力一抓,水泡便会破裂流出一摊气味极为腥臭的黄水。”
朕之禁地,擅入,族亡之。
两人再一次想到父亲笔记里多次提到的这句话。难道这便是诅咒么?
“那他们找大夫看了没?”陆长东紧张的问道。
“没有,只因他们几人躲藏隔离的地方甚是隐秘,并不方便请大夫,所以得了怪病的人只能自己忍受痛苦。在这之后的二十天里,父亲和三叔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两人往来的消息很多,全都是关于这个怪病的。”
“二十天里?那二十天之后了?”
“没有二十天之后。因为第二十天是他们两人互通消息的最后一天。”
“啊?!不会吧!”陆长东惊呼道。
“第二十天的时候,所有进过古墓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