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想起那天回来后身体的不适,便说:“师姐,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
李灵没理她,还自顾自地说:“那是比我高两届的师姐,叫文小宇。~比?奇,中\雯?王. ′首?发.还是在我上大一的那年,一天晚上,学校里乱哄哄的,我听说是老校区那边出事了,便赶忙过去看。见老校区的门打开了,里面抬出两个担架,上了救护车。我从保卫干事的口中了解到,保卫科的几个干事巡夜时,听到老校区里好象有一声尖叫。于是那几个保卫干事便循声赶了过去。看见草地上倒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叫声应该是这个女的发出的。后来知道她叫文小宇。救护车赶到前,他们对这两个人进行了临时抢救。女的气若游丝,而男的,却已无生还可能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若男问。
“后来,我到医院探望,医生告诉我,文小宇身体非常虚弱,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同来抢救的那个男生已经死亡,死亡原因是心肾衰竭,导致心脏骤停。”
“那么说是自然死亡了?”
李灵笑了笑:“表面上,好象是吧。¢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那文小宇怎么说?”
“文小宇的精神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只要一醒来,要么尖声大叫,要么喃喃自语。有一次我去看她,听到她正对着墙,自言自语着:阿杰,你看这么晴的天,月亮怎么这么模糊?她反复说这一句。我知道这可能是她和那个阿杰说的最后一句话,那个阿杰大概就是她那个死去的男朋友吧。”
李灵说到这儿,停顿下来,两眼看着若男。若男此时已经毛骨悚然,因为她那天的确见到模糊的月亮。也就是说,那天在她身上很可能也会发生不测的事情,却因为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而没有发生。
“为什么说文小宇是最幸运的呢?”平静了一下,若男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应该说在你之前,她的确是最幸运的。”李灵说。见若男仍不明白,便又解释道:“此前,这样的事在老校区已经发生很多起了,还从没有人生还过。*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据说,还有两位文法学院的专家级人物也死在老校区里,死因都是心肾衰竭导致心脏骤停。无论如何,文小宇毕竟还活着,当然算幸运的了。”
“那我不是更幸运了。”若男虽然仍有点心有余悸,但脸上已恢复了笑容,毕竟幸运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件好事。
“那肯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也许是那个鬼舍不得对你这个大美人儿下手。”李灵笑着说。
“哎呦,我怎么比得上师姐漂亮。那个鬼肯定应该先对师姐动心,才轮到我呀。”
“嗨,小师妹说笑了,不过,我可是没胆量去老校区会见她。这一点,我还真有点佩服你呢。”
若男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师姐,你去看过江欣茹的墓吗?”
“当然去过,我刚上大学不久就去祭扫过她的墓。我知道她死得惨,死得冤。而且
——“李灵似乎欲言又止。
“是伯父与江欣茹是同门师兄弟的原因吗?”若男抢着问。
李灵看若男有些着急,便说:“既然大家坦诚相待,我就把我这边的情况也都说说吧。省得你老问。”
李灵开始讲述,若男也不再插话,静静地听着。
“我从记事起,父亲就培养我在历史学方面的兴趣。后来又让我接触古文字方面的资料。在我看来,这些东西好象一学就会,并不太难。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知识学来容易,但研究出成果却相当艰难。我父亲的学识非常渊博,他不单教我历史知识,还有意识地教我易经,风水方面的知识,我当时也就是学着好玩,没太当回事。
“我父亲是我们县中学的语文老师,他在户籍登记的名字是李方文。在我考大学填志愿时,父亲一定要我考川江大学历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