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焰欣的神思变得恍恍惚惚,工作中老是出现或这或那的错误,由于这些事,还被董事长训斥过好多次。-s?o,e¨o\.!i\n!f.o,
时间,在冯焰欣苦苦地相思中过去了半个月,倪伟廉终于拨通了她的手机,冯焰欣欣喜若狂地接了电话:“喂——?”
“……”
“是你啊?!倪先生。”冯焰欣忍住内心的激动,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
“今晚?几点?”
“……”
“在哪儿?”
“……”
“你来接我?好吧。”
“……”
“再见!”冯焰欣放下电话,终于忍不住无声地哭泣起来。
在灯红酒绿、乐声高亢的霹雳火酒吧,倪伟廉拿着一支可罗拿,斜着眼睛看着面色酡红的冯焰欣:“冯小姐好酒量啊。_如/闻′王^ \更~辛¢醉~全`”
“哼哼!趁着酒兴,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
“哦,秘书没告诉你吗?我到美国总部办事去了。”
“你没骗我?”
“没有,我干嘛骗你呢?”
“都是你啦。”冯焰欣小嘴一撇:“也不跟人家说一声,我老打电话到你公司找你,还不知你那秘书怎样笑话我呢?找不到你,害得我好惨呢。”
“呀,对不起,我赔罪。来,喝酒!”倪伟廉举着可罗拿和冯焰欣拿着的酒瓶碰了一下。
冯焰欣猛灌下一瓶酒:“好,就算我不怪你了,但你知不知道,人家这段时间过得很不舒服——工作上老是出错,被黄总骂过好几次,晚上还老是做那个噩梦。”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做噩梦?做什么噩梦?”
冯焰欣流着泪,将从小一直伴随着她的那个噩梦告诉了倪伟廉。
倪伟廉叹息了一声,递过一张纸巾,又摸出一包女式香烟,抽出一支,伸到冯焰欣面前:“冯小姐……”
冯焰欣一把推开那个男人的手:“不要老叫人家冯小姐好不好?我也不想总叫你倪先生。.零*点′看?书` `首/发~”
倪伟廉摸了摸头发:“那、那我就叫你欣欣,你就叫我伟廉吧。欣欣,抽根烟吧。”
“抽烟?我不会啊。”
“欣欣,其实,我最欣赏女孩子抽烟的姿势了。再说,抽了这根烟,你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冯焰欣疑惑地看着倪伟廉殷切的眼神,她伸手接过香烟,倪伟廉为她点上火,她试探性地吸了一口,却引来一阵猛咳,倪伟廉轻轻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慢慢来,习惯就好了。”
……
随后的半个月里,倪伟廉每晚都约冯焰欣到霹雳火酒吧。冯焰欣每天都期待着夜晚的来临,陶醉在初涉爱河的甜蜜里。
正如倪伟廉所说,吸了那种香烟之后,冯焰欣有种腾云驾雾、忘我的感觉,也不再做噩梦了,她渐渐开始依赖起那种香烟了。
有一天,冯焰欣又主动向倪伟廉要烟,倪伟廉为难地说:“欣欣,这种香烟很贵的。”
“贵?伟廉,烟再贵,能贵到哪儿去?”
“唉!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