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谨慎!
冯焰欣,这个女人……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一本日记。.2.叭′墈!书¨王· _吾·错?内/容*
那小子,他是怎么认识冯焰欣的呢?
嗨!
别想了!
反正那小子也活不了几天啦。
想到这儿,倪伟廉脸上露出魔鬼般的神情,他狠狠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带着一脸阴沉的笑,走出了办公室。
三天后的清晨,洪峰很早就醒来,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他不时看看放在枕边的手机,终于掀被下床,撩开窗帘,保持这个姿势,在窗边站了很久。
窗外,天,阴沉沉的,整个城市刚刚苏醒,四周静悄悄的,连早起的鸟儿也不见了踪影。洪峰的心中,兴奋中夹杂着莫名的不安。
五百万!
五百万啊!
我的命运即将在今天改变。
昨晚,我早已想好见面的地点。
那个地方是再好不过了。
我为什么会觉得不安呢?
也许是焦虑造成的吧?
或者 或者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噩梦在作祟?
嗨!有什么好怕的,我也是个男人啊。/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不管它,等吧。
洪峰刚刚洗漱完,手机铃声就及时地响了起来,他来不及放下毛巾,一步跨到床前,拿起手机,稳定了一下心神,按下了接听键:“喂?”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倪伟廉低沉的嗓音。
“倪伟廉啊,准备好了吗?”
“你定好地点了吗?”
“城北小河边,有片树林,你知道吗?”
“知道,可是那儿安全吗?”
“当然呐,一般人很少上那儿去的。”
“你肯定?”
“嗯,那儿荒凉得很,旁边又有个大的垃圾掩埋场……”
“是这样,傍晚见怎么样?”
“不行,下午。`鸿\特-暁!说~惘! ¨已¨发?布,醉^薪~漳!結?”
“你以为我象你那么闲吗?如果时间谈不拢就算了。”
洪峰犹豫了半天:“那——五点,再不能晚了。”
电话那头的倪伟廉似乎也在考虑:“好吧,就五点,你别忘了带那日记本。”
“我不会忘,只要你记得带钱就行了。”
倪伟廉四点钟就把车停在城北一个公共停车场,戴着鸭舌帽,提着两个密码箱,徒步走向小河边,一路上还不时四下里观察,这一带果真荒凉得很,周围一个人影也不见,只偶尔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在鸣叫,就象一个绝望的人在狂笑。
倪伟廉走进了树林,闪身到一棵树后,将箱子放在脚边,掏出一个德国大哥大的烟盒,潇洒地弹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着了火,深深吸了一口,阴险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地盯着那条林间小道。
五点差十分,林间小道的尽头,出现了洪峰小心翼翼的身影,他双手紧紧地按着胸前的口袋,不时惊慌地四处张望。
躲在树后的倪伟廉仍旧镇定地一动也不动,闪动的目光紧盯着林中空地上,那焦急的不断跺着脚的洪峰。他看了看表,已经五点二十了,林间小道的那头再没有出现一个人影,他确定林间空地中那个男人,就是冯焰欣的男朋友。于是,倪伟廉掷下烟头,一脚碾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又压低了鸭舌帽、竖起衣领,提着密码箱,绕到林间小道的那头,信步走了过来。
急得鼻尖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的洪峰,一眼看到林间小道上出现的身影,他二话不说,快步迎上前,低声问:“你是倪伟廉吗?”
“你是——?”
“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