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和别人起冲突, 手里有武器不会使, 也占不了上风, 现在哪有几个帮派还空着手打架?”
听出暗示,虞瓷也立刻接话:“就是, 万一打着打着被抓走严刑逼供什么的,不仅丢脸,岂不是也给咱们添麻烦了?”
“而且兔子在读大学,还是小年轻,冲动易怒的刺头一个,所以听玟姐说老大还在考虑呢。?求,书.帮. !免\费?阅·读^”
燕逸岫端起杯子想喝两口,手还因为耗了力而微微颤抖,连带着杯里的果汁也掀起波浪。
挺好的,虞瓷连代号都帮她起好了。
明姐身边的阿连更感兴趣:“欸,学生,力气大打架狠,这不是另一个阿山吗?”
“让她和阿山一样,练练枪使使刀,说不定也能进中心小组呢。”
“阿山打人那叫一个不留情啊,不知道你俩比起来谁更狠。”
提到彭嵘,明姐才想起这茬:“嘶,对啊,最近怎么都没见阿山?”
虞瓷为燕逸岫满上果汁,边回答:“你忘啦?现在七月,阿山期末考考完回家过几天暑假睡大觉了。/k·s′j?x-s!w·.^c!o/m?”
“倒是你俩,成天都能见到,我都看腻了。”
那两人笑着打哈哈。
闲聊着吹了几瓶,虞瓷突然起身:“我去趟卫生间,你们先喝先聊。”
燕逸岫心一凉。
她就知道,每次和社牛出门见不认识的人,总会发生这种情况。
社牛转头去和别人唠嗑,或是临时去办什么事,就只剩她孤零零和陌生人相对无言。
这次也不例外,虞瓷离开后,她们这桌顿时鸦雀无声。
周围的热闹欢笑和屋中嗨翻天的音乐更衬得这处静得可怕。
明姐和阿连边喝酒边打量她,时不时被周围的动静吸引张望一会儿。
燕逸岫牵动面部肌肉保持得体微笑,故作云淡风轻,其实已经快碎了。
好安静,我以为我们永远有话说。`7*k′a¢n-s¨h!u*w,u+.!c¢o.m¨
要主动聊什么吗?
唠家常,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直切主题,太刻意太可疑。
她再次体验到什么叫度秒如年一秒不见如隔三秋。
她假装忙于阅读饮品菜单上的字,假装在考虑再点点什么,专心看了一遍又一遍,都已经快背下来了。
好在明姐率先打破了沉默,起了个头,气氛逐渐轻松多了。
两人轮着拷问她家在哪个区、在哪上大学等,她一脸老实地全盘托出自己套的假身份信息。
“也是地面上的人啊。”
和外人想象的不同,燕逸岫也是拿到资料才知道,其实地下城帮派成员中反而是地上公民占多数。
两个极端区域有明显分隔,不怕随随便便撞见熟人。
而且地上公民能随时出入,行动自由,不受监管局限制,所以各帮派很乐意广纳地上公民。
另外,对于有些人来说,原本高高在上的体面的地上公民居然选择混迹地下城,甚至成为自己的手下,如同家养猫和阴沟里的老鼠成为伙伴,会给这些人一种平起平坐的诡异满足感。
三分钟后虞瓷终于回来了,气氛马上重回最初的热闹。
“兔子不怎么爱讲话呀。”
虞瓷哐哐倒酒,猛喝一口移开杯子才说道:“懂什么,真没见识,这叫人狠话不多好吗?”
“下次哪些不长眼的跑来闹事,我拉上兔子去干架,再喊你们来亲眼看看。”
燕逸岫如坐针毡,表情快要维持不住。
可千万别有这种机会,她完全不是进攻型选手,又得控制住不暴露异能,到时候被群殴打成肉饼了不得给人笑死。
“不会耍武器确实是个问题,”虞瓷抬抬下巴,“阿连,老教练了,要不抽空多教个她呗?”
阿连眼角嘴角挂着笑,爽快地满口答应。
于是燕逸岫成功和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几天怎么也没看见阿彬?一个个放假了就跑没影。”
“是啊,老大也不多管管,是不是在忙什么要紧事?”
“阿彬啊,她最近时不时头痛,在家休息呢,估计前几天去地面晒了大太阳,再回这冷冻库不适应,给整感冒了。”
虞瓷回答了前半部分,美滋滋尝起给燕逸岫点的同款饮料。
四人继续闲聊几段有关地下城和地上最近发生的事情,明姐还提到了锡众帮。
锡众帮内部好像出了什么事,这两三天几乎看不到人影,犹如集体人间蒸发。
欠揍的几个炎穆帮成员照常每日挑衅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