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好,乖得跟个鹌鹑似的。′k?a·n?s?h`u/b`o_y,.,c~o-m·
殿门被宫人推开,廊下的红纱帖金灯笼微微摇晃,在殿前的玉墀上投下一片红晕。
闻熙一身大红喜服,在两个宫人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
他似乎醉得厉害,脚下步子凌乱,踉跄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喜床前。
半晌,江婳头上的盖头被揭开了。
世界骤然变得明亮,烛光幽幽漫过纱帐,映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皇帝生了一副十分俊美的长相。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带着点异域的英气,攻击性十足。他眼角微微上挑,眸光噙着玩味,目光灼灼地在她身上徘徊。
江婳的心霎时悬了起来,心跳渐渐加快。
“陛、陛下……”
她声音结结巴巴的,小脸涨得通红,连带着白皙的雪颈也染上一层绯色。
她打量闻熙的同时,闻熙也在看着她。
这小皇后生得倒是貌美,五官清丽又不失素雅,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一张小脸白得像玉做的一般,挺翘的鼻头下,是嫣红的朱唇,泛着些许诱人的水光。让人想到刚剥出来的荔枝,咬上一口汁水饱满。
比起北雍女子来,别有一番柔弱的风味。
闻熙唇边泛起一抹笑,转身端起桌上的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盏递给江婳。
江婳连忙伸手接过,冷不防一抬头,正好与闻熙四目相对。
他眸子里滚着灼灼的光,一眼望来时,仿佛要望进她的心坎。
她顿时方寸大乱,还没等闻熙举杯,便慌张地将盏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闻熙长眉轻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江婳更加窘迫,眼睫扑闪着,端着酒盏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
闻熙哂道:“学过怎么行周公之礼吗?”
江婳小脸涨红,慌得话都说不利索:“我、我会的。前几日嬷嬷教了我……”
说着,她便羞怯地低下了头,眉眼微微垂着,眼神如同小鹿般清澈羞涩。
面前的少年又是一声轻笑。+3+5_k+a.n¨s+h+u-.′c′o!m¢
他的声音低沉沉的,还带着一丝沙哑,很是好听。
“那就安置吧。”
江婳一下子红了双颊,心跳鼓噪起来。
这么快就要直奔主题了吗?
这皇帝比她还小呢,怎么对开枝散叶之事如此热衷。
见她仍愣在原地,闻熙不耐地蹙起眉梢:“上榻。”
“哦、哦……好。”
江婳眼睫颤颤,脱了绣鞋,赤着一双雪足,小心翼翼地往榻上爬去。
她的动作笨拙,青丝垂在身侧晃悠,露出一段白白的颈子。
闻熙喉头微滚,提步向她走了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腰。
他的掌心滚烫,一阵酥麻的热意透过薄薄的衣料,顺着江婳的腰肢一路往上窜,她不由得呼吸一颤,紧紧抿住了唇。
闻熙揽着她的腰,长腿压住她的膝弯,与她一同上了榻。
男人炽热的身子俯下来,伸手去解两人的衣裳。
闻熙的手捉住江婳的足踝,粗粝的指沿着腿侧一路向上流连。那处的皮肤格外细腻敏感,被他轻轻一刮,便浮现起一道红痕。
陌生的触感令江婳愈发紧张,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不由得浑身发抖。
明明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亲身上阵时,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闻熙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换了一种安抚的口吻:“别紧张。”
江婳牙齿咯咯得响:“我、我不紧张,不紧张的。”
闻熙不由得哂然一笑。
行礼的过程比江婳想象的还要难捱。
窗外的天色黑沉沉的,没有半分转明的迹象。
江婳疼得浑身发抖,垂下来的几缕发被冷汗浸湿,湿答答贴在额前。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块木头,而上方的男人就像是一只啄木鸟,一下一下力道极重,突突突地啄个不停。
闻熙眸色微动,滚烫的呼吸拂落在她脸侧。
江婳疼得闪出了泪花,趁着他喘息的空当,擦了擦通红的眼角。
他再这么用力,她这块可怜的木头就要被他啄成两半了。
她眸中水雾氤氲,玉手可怜兮兮地蜷在胸前,试着推开上方的男人,“陛下,能不能让,让臣妾休息一下……我,臣妾太难受了……”
闻熙毫不犹豫地拒绝:“再忍忍,一会儿就好受了。”
……
秦淮月说,这事儿一开始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