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时候可别怪我把风寒惹给你。*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晏澄洲不听,跟只小狗似的埋首在她颈间。
秦淮月颈间有一块月牙状的胎记,晏澄洲埋头,温热的舌尖细细舔舐着那块胎记,把她脖子弄得湿漉漉的。
她觉得痒,咯咯地笑了起来,“晏、晏哥哥……”
晏澄洲的手捂在她胸前,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月儿,你可千万别再生病了,你一生病,都要瘦一大圈儿。统共身上都没二两肉,抱着硌手。”
秦淮月被他这句荤话气得小脸通红,伸手便去挠他的胳肢窝,“晏筠你这混蛋!不要脸!”
晏澄洲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手忙脚乱地去抓她的手,嘴里嚷嚷着:“好月儿,好妹妹,好娘子!我错了!我再不说了!哈哈哈!!”
秦淮月整个人压到他身上,听他“妹妹”“娘子”一通乱叫,气得腮帮子鼓鼓的,骂他:“你这背时砍脑袋的!”
“不兴这么咒人的!我死了,你可就成寡妇了!”
晏澄洲叫唤起来。¨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秦淮月一时失言,心中不禁有些后悔。
趁她跑神,晏澄洲顿时起了坏心,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将她重新压回身下。
两人在榻上胡闹了好一会儿,秦淮月出了汗,只觉得浑身清爽,烧也退了大半。
用过晚膳后,秦淮月便把晏澄洲赶回了正屋睡。
晏澄洲不肯走,依依不舍地缠了她小半个时辰,秦淮月绞尽脑汁,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总算把这祖宗请出了屋。
大夫开的药一天要喝两回,秦淮月睡前还要用一道。
杏儿去后厨给秦淮月煎药。
等药煎好,她端着雕花漆盘,准备回绿玉小筑。
杏儿穿过抄手游廊时,正好瞧见一大帮仆妇,抬着几十个坚实的楠木箱子,正往后院的库房里送。府中的杨管事并着几个婆子,伸着脖子在一旁指挥。
杨管事嚷嚷道:“都给我小心些!这可是公子的聘礼!不日公子就要去刘家提亲了,要是磕着碰着了,仔细你们的皮!”
杏儿傻了。!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什么聘礼?公子要去给谁下聘礼?
怎么她和主子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杏儿捧着药碗的手微微颤抖。
也是,公子要娶正夫人了,肯定怕娘子晓得了要闹,又怎么会主动告诉她呢?
秦娘子同公子青梅竹马,公子虽然宠爱秦娘子,但秦娘子只是个通房,人微言轻,她又那么喜欢公子。等公子的正妻进了门,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难过!
万一,那未来的夫人是个善妒的,进门后肯定想方设法地给娘子穿小鞋,娘子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想到平日里自家主子待自己的好,杏儿打心眼儿里替她难受。
不能让娘子就这样被瞒在鼓里!
东厢房内。
秦淮月阖着眸,纤长的睫毛密密地垂着,她双手交叠着枕在桌上,墨发披散在身后,露出一段霜色纤柔的颈。
壁桌上的香龛焚着苏合香,浅如一线的香气自镂空处幽幽飘出。
她的脸颊泛红,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杏儿推门进来,瞧着秦淮月这副天真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强忍着眼泪道:“娘子,该喝药了。”
秦淮月懵懵懂懂地睁开眼,嘴唇弯了弯,玉齿微露,朝杏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杏儿将药端过去,待秦淮月喝完后,端了盘子准备退下。
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道:“娘子,公子要娶妻了。”
秦淮月心口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杏儿嗫嚅着:“刚才我去替娘子煎药,回来的时候,看见杨管事正安排人搬箱子,有好几十个,说是公子给未来夫人的聘礼……”
“杨管事说,公子不日就要去提亲了。”
秦淮月心上一阵密密匝匝的疼,只觉得浑身血都凉透了。
晏筠他,要娶妻了?
虽然秦淮月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的,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晏澄洲要明年才及冠,为何今年就要迎正妻过门?
她想到白日里,晏澄洲还在同自己蜜里调油,晚上却在准备聘礼迎娶新夫人,浓浓的委屈瞬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
他一直在瞒着自己。
秦淮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她捂着腹部,大滴冷汗沿着两颊滑落。
见秦淮月脸上露出痛楚之色,杏儿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