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起一连串酥麻的痒意。他声音温柔:“我是你郎君,又不是什么登徒子。”
秦淮月抽泣道:“你马上就是别人的郎君了。”
“什么?”晏澄洲一愣。
秦淮月只当他还在装傻,气愤地说:“你不是聘礼都备好了吗,怎么还不去提亲?”
晏澄洲蹙眉:“我哪里来的聘礼?向谁提亲去?”
他脸上一片茫然,不似作伪。
秦淮月也懵了,难道晏澄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