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件衣裳,给他熨得服服帖帖的,一丝褶皱也没有。
晏澄洲笑了笑,不再说话,把脑袋搁在她的颈后,很快便睡熟了。
秦淮月翻了个身,端详着他的睡颜。
晏澄洲睡得很沉,月光如水一般倾泻下来,柔和了他原本锐气逼人的五官。
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痣。
晏澄洲轻轻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