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琵琶,又兼善书画,在整个淮南一带都声名远扬。\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赵文仲素来爱拈花惹草,早就对云珠垂涎已久。他便挑了一个云珠在凝香楼前献舞的日子,暗中让人在她跳舞的高台上动了手脚。
那日,凝香楼前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地水泄不通,平时没有机会一睹芳姿的百姓,都想来看一看,这云珠姑娘是何等的风姿绰约。
正好晏澄洲路过凝香楼,也凑过去一起看热闹。
只见凝香楼的高台上香飘乐舞,仙风阵阵,身着白裙的舞姬簇拥着一位红衣少女出场,伴随着一道轻灵的笛音,舞姬们开始翩翩旋转。
随着乐声逐渐拔高,舞姬们也转得越来越快,这时,被众人簇拥着的云珠突然脚下一滑,身形踉跄了几下,竟然从台上跌了下来!
就在这时,赵文仲飞身上前,接住了云珠。
众人正喝彩之际,赵文仲却掏出一块碎成两截的玉佩,说是刚才他去接云珠的时候,被云珠下坠的冲力给撞碎的。.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云珠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是公子你自己要来接我的,现在玉佩碎了,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赵文仲睁大了眼:“小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若不来接你,你若是摔下来,可不得断胳膊短腿!”
不明事理的百姓一听,赵文仲救了云珠,云珠却弄碎了他的玉佩,一时间,众人也不知道,这玉佩该不该由云珠赔了。
人群中的晏澄洲嗤笑了一声。
那玉佩定是赵文仲事先弄碎的,真正的好玉玉质细腻温润,质密坚实,怎么可能一碰就碎。晏澄洲出身金陵晏家,什么名贵的玉佩没见过,又怎么会不晓得赵文仲的算盘。
晏澄洲当即上前替云珠说话。
赵文仲被他当场拆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父亲在尚书台任仆射一职,正好是晏守仁的下属。
他一开始还抵死不认,在挨了晏澄洲一拳后,方才老老实实地认错。.d~1\k!a*n¨s-h-u¢.¨c′o?m/
回想起上次的屈辱,赵文仲这次决定硬气一回。
他梗着脖子道:“我偏不道歉!你想怎样?”
同这样的无赖打交道,晏澄洲一向是能动手,就不动口。他懒得再同赵文仲废话,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喝道:“你道不道歉?!”
蓝衣姑娘吓得脸色发白,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赵文仲被他打得眼前金星乱撞,咬牙道:“我偏不!”
晏澄洲又是一拳,一字一句道:“道、歉。”
赵文仲一声不吭。
蓝衣姑娘生怕把事情闹大,劝阻道:“这位公子,要不还是算了,说不定真的是我不小心……”
秦淮月也上前拉了拉晏澄洲的袖子:“阿郎,他已经知道教训了,就算了吧。”
晏澄洲瞪着她道:“不能算了!上次我就收拾过这家伙,没想到他今天又不长记性,还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晏澄洲压在赵文仲的身上,一拳一* 拳重重往下砸,赵文仲惨叫了好几声,一张脸憋成了青紫色,大滴冷汗沿着颌线下滑。
蓝衣姑娘吓得哭了出来:“公子,你别打了!”
店小二想上前劝阻,晏澄洲却猛地一回头,一双眼睛因充血而变得猩红:“我看谁敢!”
店小二吓得连退几步。
客栈里的人都被晏澄洲这不死不休的气势给骇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赵文仲的侍从几次想去帮忙,却被晏澄洲打红了眼的样子吓得不敢上前,只能在边上连声哀求:“晏公子,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家公子吧!”
蓝衣姑娘的眼泪如江河入海一般,拉着秦淮月的胳膊哀求道:“小娘子,你快劝劝你夫君吧!不然打出人命来,你家夫君得吃官司的啊!”
秦淮月揩了一把头上的汗,悻悻地说:“你看他现在像是听得进去的样子吗?”
蓝衣姑娘抽泣道:“你是他娘子,现在、现在只有你能劝住他了!”
秦淮月的腿都在发抖,晏澄洲平日出门玩的时候她都不在,她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么阴戾的一面。
她总算知道,晏澄洲性情暴戾的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了!
秦淮月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阿、阿郎……快住手,别打了!”
晏澄洲充耳不闻。
秦淮月声音大了些:“晏筠!给我停下!”
眼看赵文仲两只眼睛都翻白了,他的侍从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