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晏澄洲敛着眸,放在膝盖上的手屈了又伸,伸了又屈。
他沉默了半晌,站起身来:“备马。”
“侯爷等等。”秦淮月忽然开口唤道,“我,我听说侯爷受了伤,现在可好些了吗?”
晏澄洲感到诧然,缓缓转过身来,“你……”她是怎么知道的?
姑娘白嫩的小手抱上了他的胳膊,声音软糯地祈求:“我给侯爷换药,好不好?您换了药再走,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