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澄洲这才想起,贺秋娘被他禁了足,已经数月有余。
也罢,看在他今日心情好的份上。
他神色淡淡:“带路吧。”
芙蓉院。
鎏金剔花炉里,浅如一线的沉水香缓缓泻出。
华美的室内,青白釉莲纹烛台上,几簇细碎的烛火哔剥跳跃。贺秋娘静静端坐在桃木小案前,她的肤色本就白皙,被那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