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秦淮月心头一阵低落,悻悻地接过了灯。¢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原来是晏澄洲早就清过场子了,难怪这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
她顿时没了兴致,抖了抖肩上的披风:“天也怪冷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晏澄洲道:“一会儿还有烟火呢,不看了吗?”
秦淮月垂下眉眼:“也是你提前准备好的?”
晏澄洲点点头。
他顿了顿,解释道:“我知道你喜欢热闹。但你我身份特殊,灯会人多眼杂,我此行又没带侍卫,万一哪个不要命的趁此机会行刺,我非但护不住你,自己还得搭上命去。”
秦淮月耷拉着脑袋。
他有他的顾虑,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难得同他看一次灯会,弄得冷冷清清的,也太煞性儿了。
晏澄洲淡淡道:“既然不想看,那便回府吧。”
秦淮月指了指手中的莲花灯,眼中带着央求:“把这个放了再回去吧。\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晏澄洲皱起眉梢。
上京不似江南一般多水道,如要放灯,只能走到城中央去。
秦淮月的这个要求,他只能拒绝:“侯府中也有清流小溪,回府放也是一样。”
她的眼神暗淡下来,“好吧。”
岁寒堂的院子里,灰白的湖石堆叠成一座假山,其间凿出一道凹陷,引泉水做成一道小型瀑布,汩汩汇入下方的小池,让秦淮月不禁想起当年的绿玉小筑。
她轻轻把灯放在池中,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晏澄洲端立在她身后,盯着那盏灯瞧了良久。
浓重的夜色里,唯有这盏莲花灯清晰可见。烛光倾泻,葳蕤生辉,把少女的五官晕出一片柔然。
秦淮月的睫毛纤长浓密,如蝴蝶微憩般轻轻眨动,一点细碎的光斑在她靥上跳跃,衬得她面目皎皎,如诗如画。
晏澄洲心神一动,莫名感受到了一种慰藉。,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苦海漫漫,无边无涯,他的生命漆黑一片,她就是唯一的光。
“许的什么愿?”他不禁问。
秦淮月瞥了他一眼,“你造孽太深,我在求老天爷开恩,死后在阴间给你安排个好去处。”
晏澄洲笑:“我从来不信老天爷。”
秦淮月摇头:“人在做,天在看。正是因为你不信,所以才造下这么多杀孽。”
晏澄洲扯起嘴角,语气中带着不屑,“若老天爷真的有眼,晏守川也不会……”
他猛地刹住话脚,沉下脸道:“时候不早了,回屋吧。”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抱起秦淮月,大步向屋内走去。
进了内室,晏澄洲径直走向床榻,把她放倒在榻上。
他的手在她腰间摸索,去解她的蹀躞带。
秦淮月闭上眼睛,抬手搂住他的颈。
她没有抗拒。晏澄洲心里升腾起一阵雀跃,身子倾覆下来,将她整个人笼罩。
腰带一松,他的手指轻车熟路,解开了她的裙子,随意往床外一抛。
晏澄洲俯下身子,深深吻住身下姑娘的唇。
秦淮月的唇瓣被他吻得发麻,搭在他颈间的手指轻颤,缓缓往下,抱紧晏澄洲的背。
她的手指轻移,指腹触到一片粗糙的皮肤,秦淮月的动作一顿,细细勾勒那肌肤的纹路。这是一道陈年旧伤,足足有十来寸,从他的肩胛骨一直蔓延至后背。
她睁开眼,借着烛光细细端详着男人的躯体。
先前那两次,她都是带着抗拒与他敦伦,恨不得赶紧了事才好,并未留意他的身上居然带着这么多的旧伤。
不止是后背,他的腰腹那里也有一大块烙伤;胸膛处还有几道菱形的伤疤,应该是被冷箭射伤过。
秦淮月心头一颤。
晏澄洲的眸子睁开一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我替贺衍打过西凉,跟西凉人交过手;每个月还要应付几场暗杀,有时稍不留意,就叫蠹贼占了便宜。”
他箍住她的细腰,身子火烧火燎地挨了上来,烫得秦淮月腿肚一颤。
她敛下眸,眼神逐渐迷蒙,呆愣地看着头顶的帷帐。
晏澄洲埋得很深,在她的柔软处重重地碾压,不断向前开拓,让她根本无力招架。他的胸膛压下来,贴地严丝合缝,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秦淮月头晕目眩,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架了,她想挣扎,奈何手腕被他牢牢扣住,腿也被压住,丝毫挪动不了。
眼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