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狗妖不知,宋十玉更不知道。^z¨h¢a*o_h/a\o~z^h^a~n,.?c¢o-m-
想把重要物件藏起来,不被人找到,最好的办法是忘记。
于是拆金器的变成了三个人。
星阑生闷气,还以为这两人傻,不知道也不问。谁知傻的是自己,钱没了还被拉到地库做苦力。
接连六日在地库从早到晚,比上早朝还准时。
上官月衍每日听她们抱怨,她自己也受不住,开始向外找几个可靠的人一同帮忙。
不是她不想让底下人帮手,这要是哪个受不住诱惑,藏了几个小金器弄丢钥匙可如何是好?
忙忙碌碌到了第七日。
金九拆得双手起泡,提议让人把金匣送过来,挨个试一试。
结果——
”这匣子只能试三次,三次后腐液灌入,融化整个金匣。”狗妖眯着眼,说出的话却令人心下一沉。
末了,它又加了句,”噢,对了,也不要强拆。¨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金匣脆弱得很,若是腐液已经有渗出迹象,那就只能用钥匙打开。”
”它是不是在驴我们?”上官月衍狐疑。
金九面无表情,边说边拆:”啊对对对,它在驴我们,你要有空手脚能不能快些?我要是有把握拆开也不会在这陪你们做这些没脑子的事。”
她从未如此想念宋十玉,恨不得把人拉过来问问他做这些都是在防着谁!不论是在防着谁,现在是她在受苦。
若不是走到这,她还觉不出宋十玉竟是这般心思缜密。
赵见知找到金匣又如何?卡在这一步谁都过不去,宋十玉狠起来连他自己都防着。
上官月衍灰溜溜的收起想要走捷径的想法,灰头土脸地拆。
到了第九日。
终于多了个帮手。
只是这个帮手……
地库昏暗,金九和星阑的目光从来人脸上移向上官月衍,似在说,你是不是拆金器拆疯了?这不是赵见知的人吗?
阿经尴尬地站在上官月衍身边,小心翼翼开口:”我知道你们在介意什么,可我当初也是迫不得已,假意爱财他才能留我一命。+5,4`看¢书/ \首*发*现在听说他已被擒,我、我以后就跟着上官大人,你们可以盯着我,我绝不会做什么手脚。”
她说完,上官月衍朝金九使眼色。
不是要帮手吗?帮手来了。
金九挑眉,这是帮手吗?不会在背后捅刀吧?
二人眉来眼去,星阑瞧着她们,硬是没看出她们在看什么。
以后她做女官,也要这么跟同僚看来看去吗?
实在是缺人手,金九也不说好与不好,挪了个空位给阿经,反正要是出事,上官月衍是顶在她前头的。
有了阿经加入,忙忙碌碌又快要半个月过去。
沧衡城来信催促从七日一次变为三日一次。
金九问了才知道,上官月衍并未通过正常渠道传报给帝君,而是辗转了好几个与她们相熟的女官,于帝君夜间批奏折时递上去的。
”你骂我多此一举也好,这件事是有缘由的。”上官月衍拆着金匣聊起从前。
上官家看似是清流世家,但家中也分党派。她的父亲从前曾是程家党派,与赵家不睦,没少给赵国舅使绊子。
至此,金九总算明白宋十玉为什么见到上官月衍这么大反应,原是世仇见面。
不过没关系,她早想到了这层,笑着说:”不瞒你说,我越级上报了,宋十玉曾与我说过你们关系不好,我怕你对他下手,也找了我相熟的朋友去信给帝君,应比你早些呈在帝君案上。”
奉远镖局这么好的人脉,金九又不是傻的,当然会用上。
上官月衍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分明是信不过她,顿时有点生气:”你这样不怕我给你穿小鞋?为了宋十玉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同僚快十年,你信不过我家,你信不过我?我可是纯臣!”
”我信得过你,信不过你家。你不能确定自己的信会不会被第三人看过,可是我能。”金九出宫前调查过帝君和奉远镖局的关系,这才敢这么做。
”你能个屁能。”上官月衍才不信,憋了口气,”要是消息从你那泄漏,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我才不替你背锅。”
“行,顺带你也验证下,你那边传到帝君手上之前究竟有谁看过信件。”
反正最后是同个目的,等进了沧衡城就可以知道二人门路谁的靠谱。
她们不到绝境,都不会相信对方。
除非再次出现抢夺金匣的情况,否则难以再次选择联手。